周梨二人和柳地甲急忙赶回家将猪赶进圈里,这才发现圈门压根就不是被小猪仔拱开的,它们可还没那么大的力气。 除非用巧劲儿,可是猪没那么聪明,不然猪圈门就不会设计成这样了。 可这家里也没有外人进来的过的痕迹,这院墙可高得很,就是成年人没个辅助的梯子,也不好翻进来。 柳地甲环视了一周,确定果然不是人为后,就给断定为巧合,要么就是早上没关好。 周梨和白亦初也实在没发现什么,朝柳地甲道了谢,递了水。本是要留柳地甲多坐会儿,奈何柳地甲还有事情要忙。 不过周梨还是把白亦初读书的事情与他提了一回,柳地甲也是答应了的。如今就只剩下同族里说去了。 白亦初反而有些意外,这事周梨没提前与他说,见柳地甲走后,这才有些着急起来“我去上学了,那么多活儿,你们哪里忙种得过来” 周梨忙着去检查自己藏的银子还在不在,她始终不信小猪那么聪明,或是早上没关好。所以哪里顾得上同他讲大道理,“忙不忙得完,那也不是你操心的事情,更何况这地种一辈子,也出不了头,你去学堂里待一阵子,就算不是什么读书料子,但好歹认识几个字,能知理写名,往后也不会叫人笑话。” 白亦初一点不想上学,这还不如让他去县里镖局里做个学徒,还能学个一两招呢所以不死心地跟在周梨身后反对,“我不去,会写字又如何你看那些读书的,两个肩膀挑不起一根扁担,全要靠家里的老娘和媳妇养,我可不做那样没皮没脸的。” 周梨心想他能不能去族里学堂的事情,还没个准数呢少不得要去求爷爷告奶奶的,这货竟然还不稀罕去。心里不禁有些烦躁,气得停住脚本转过身,不想正叫那白亦初撞上来。 两人身高是差不多的,如今额头碰在一起,都疼得咧牙咧嘴的。 白亦初还倒打一耙“你干嘛忽然转过来”话是如此,但还是讨好地笑着伸手去给周梨揉额头,“没事吧” 周梨看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气也是笑了,“疼不疼的,还追究这作甚我是同你说,这学得去上。那是不叫姑娘去学堂,不然你觉得能轮得到你啊” 白亦初听得这话,脑子一转,恍然大悟,“原来是阿梨你想读书认字啊那行吧,我就去呗,回来我就教你。” 周梨本来担心白亦初不愿意去上学,自己就算是强行叫他进去了,只怕也是厌学,哪里晓得他如今却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当下也就顺水推舟,“对,你得好好学,回来才能教我。”这下也不用担心白亦初不好好读书了。 说罢,一面进了房间,见自己藏银子的地方没动过,不禁松了一口气。不想一回头看到白亦初就在自己身后,一时气得美目圆瞪“你跟进来干嘛”又下意识想要挡在自己藏钱的地方。 但哪里挡得住白亦初看着地上那堆满碎步的竹筐,却是捧腹哈哈大笑“你就藏在这里啊我还以为,怎么着也要学你爷在墙上抠个洞呢” 周梨白他一眼,“如今就你我晓得,若是丢了,就找你要。”一面气呼呼出了房间。 白亦初赶紧追上去,“话可不能这样说,大不了以后我不进你屋子得了,或者你重新找个地方藏。” 两人正理论着,元氏也回来了,周梨连忙迎上去,“元姨,你今天没事吧”她还不放心,生怕元氏身上有那瞧不见的伤。 元氏心里还回荡着柳夫人的那些话,过几年孩子们大了,自己就要做祖母。于是如今看着周梨,只巴不得她快些长大,到时候自己也老了,省得兄嫂还惦记着领自己回去嫁人,村里也人也不会再觉得自己是守不住的。 又迎上两个孩子关忧的面容,不禁露出一丝温和笑容“没事,倒是今天吓着你们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们做。”这一晃,也是夕阳斜落了。 周梨二人也不客气,各自报了菜名。 周梨又趁着这会儿,去了二叔家那边,找了她爷,说起白亦初上学的事。 周老头也听说了打谷场的事情,晓得周梨把人留住,夸了她一回,也答应了白亦初去上学的事,还道“反正是族里出钱,他也现在也是周家的人,不上白不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也就是老二家舍不得三个孙子这大劳力,不然自己觉得也该去学堂里。 不过也叮嘱着周梨“但到底是个外姓人,叫他识几个字就好,别想着他靠读书出人头地。”就怕真出人头地了,就不愿意做这赘婿了。 周梨嘴上自然是应了。心里又想,那金榜题名,可比她那个世界高考不知道严了多少,这才是真正的独木桥,就这乡下这点教育资源,哪里能培养出状元郎 不过好歹把白亦初上学的事情安排好,走的时候才发现二叔一家那边安安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