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参加的好几支队伍,昨日都忽然就退赛了,有知情的说,他们受了伤。不然的话,哪里能叫清风书院得了这第二名。” 周梨听得这话,一时想起了云众山的伤势,便想莫不是清风书院这次摊子铺得大,可不止是对云众山出手 惊讶之际,忙将云众山被暗算的事情道给大家。 听罢,一个个也是脸色惊恐,更是难以置信,一个读书育人的书院,怎么能出这样的事情来 周梨也没想到本来以为他们只安排人暗算了云众山,没想到竟然自掘坟墓,害了好些人 这么多人,总不可能个个都愿意吃那哑巴亏吧 说了这些个闲话事情,方讲起家中要雇厨娘,只不过周梨这要求一提,芹娘都觉得有些难。但也是保证要让正方脸和哥哥帮忙找的。 又建议着,“若实在找不着这样可靠的,倒不如你们专门修个卤菜灶房出来,阿平不是隔壁卫家那头一直空闲着嘛,那灶房左右是闲置着的,给搬过去便是,到时候自家人操作,完事便上锁,如此也不怕什么人了。” 要说虽将卫家和自家的院子合二为一了,但大家都极少去那边,那头的房屋也都空闲着,最多是置放着一些杂物罢了。 如今听到芹娘这样讲来,元氏也是拍手觉得可行,“倒是忘记了,那头都是空闲着的。” 所以若真找不到周梨预想中的那种厨娘,也倒不用担心,大不了就将熬卤汁的大锅搬过去。 正经事情说完,周梨是想走的,但芹娘婆媳一定要留午饭,只好坐下来。 中午正方脸都是要回来陪老娘和媳妇吃饭的,自然也是同他碰了面。 一见了周梨就和她说,“北城那边一伙十方州搬迁来的人,烧了不少好炭火,虽不如那些雪花银一般的银丝碳,但一点多余的烟味都没有,今日到我们牙行来帮忙托卖,你可要试试” 说起来当初在乡下的时候,可没有那样讲究,用的碳火都是自家灶火里挖出来的,那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 可是如今住到了这城里,家家户户都是窗明几净的,他们也不好像是从前在乡下那般过得马马虎虎,所以这烧炭也要讲究了,以免将屋子里熏得乌漆嘛黑的一片,有客人来也不好意思招待。 听到正方脸的话,“那感情好,你得空喊人送两筐到我家里去试试,若果真好往后便管他们要。” 吃过了午饭,她与元氏也是一起同正方脸告辞出门了。 芹娘本就因腿脚不便不爱出门,如今有了身孕,婆婆更是要日日守着她,是断然没得空去周家回礼的。 所以周梨他们走的时候,正方脸一家又塞了不少礼物到手里来。 好叫周梨有些不好意思,回头只与元氏笑道“咱们好像是来交还礼物一样。” “人与人之间可不就是这样你来我往嘛。”又说那芹娘好福气,只盼着往后杜屏儿嫁了小韩大夫,也能过这般的好日子。 却忽然想着什么,猛地拍着自己的脑袋懊恼着,“一直以来,都忘记小韩大夫往后家里到底谁做主又到底还有多少人。” 从前是不知道小韩大夫是杜仪的朋友,所以真当他和叔伯决裂,才来这芦州安家落户的。 如今晓得了是因杜仪的缘故,才找了这么个幌子借口。 所以一时担心起来,这小韩大夫家中人口也不少,若是杜屏儿嫁了她,口不能言的怪病又没能治好,韩家若都是宽容心善的,倒不必有什么担心的,可但凡有一个刻薄的,那杜屏儿如何在那头立足 真真要过是受气包子了。 这事儿周梨也没想过,眼下听元氏这样说,也是担心起来。一面又庆幸,“好在还没正式订下,回头请了小韩大夫来家中,好生问一问,这是屏儿姐一辈子的事情,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摸清了他家里,也好才放心将姑娘嫁过去。” “是了是了,还是你想得周到,这婚姻大事,的确是不能面皮薄,不然到时候难为嫁过去的姑娘过苦日子。”元氏说着,回了家里便直接挤到周秀珠的柜台里,和她商议起此事来。 周梨从正方脸家的回礼里给柳小八拿了几样,“阿平哥家给的,虽是不多,但大家尝一尝新鲜,回头你走的时候,也再到后院来,把你家的节礼也拿回去,免我跑一趟。” 柳小八接了她递来的几样小点心,拿在手里看了一回,“都是些甜的,我如今这样胖,还是少吃些。”又说那节礼,实在是没有必要,今日他拿了回去,明儿他婶婶也要叫他带回礼过来。 两手空空轻松来去不好,非得要叫他做一回苦劳工。 不过嘴上这般说,脸上却是带着笑,可见还是欢喜的。 而云众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