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袖而去呢临走的时候,还将这帮人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去。” “真的”王掌柜半信半疑,如果真是这样,自己那这一次倒是躲了一劫呢 “自然是真的,听说陈大人临走的时候,还说那帮人哪里是要祝贺他,分明就是害他才是。真有心,该向大兴商行的王掌柜一样,多将心思放在底层的老百姓们身上才好呢”王洛清如今也是在学着培养几个心腹人,所以昨儿只叫人守在他们包宴的酒楼外面。 这话也是听了个全貌。 这可叫王掌柜忽然觉得喜从天降,有些缓不过神来,片刻才欢喜不已,“真是菩萨保佑,如此咱倒是因祸得福。亏得我还担心陈大人不晓得我往衙门里送银子去呢” 本还以为这次的银子打了水漂,没想到还得了当众夸赞。一时也是有些后悔,昨儿自己该去那酒楼附近等着,好看一看他们当时的脸色该是什么样子才是。 想是得了陈大人的夸赞,王掌柜有些过份地激动,一时盘算起来,“如此,我该上门好好谢一谢陈大人才是。”说罢,就热火朝天地喊着王夫人赶紧备礼。 不过被王洛清拦住了,“爹你莫不是糊涂了,咱这个时候更要悄咪咪地做实事才是,你怎还想这会儿上门去,不是给陈大人添麻烦吗” 王大人满脑子的欢喜也被这话浇了个清醒,“闺女你说的对,爹一时高兴竟是糊涂了。” 接下来,也果真是干劲十足的。 也没真跑去陈家那边道谢。却没想到,过了一日竟然收到了衙门里送来的牌匾,是陈大人亲自题写,代城北的老百姓们谢王掌柜的慷慨仗义。 王掌柜只瞧着那牌匾,虽上头只有慷慨好施四个字,却叫他觉得比他那些个金山银山都要叫他高兴,马上就叫人给收拾起来,挂在那商行大厅正中央。 又十分得意地他那侄儿来瞧。 王洛清和周梨说起她爹那副嘴脸,就忍不住吐槽,“你们不晓得,他那样子,只叫我想起一个词儿,小人得志。” 周梨听她这般说,也是忍不住拿手戳她脑门,“叫你爹晓得了,怕是少不得给你一顿。” 不过周梨也理解王掌柜这份欢喜,他自己不认识几个字,全凭着自己的毅力本事走到如今这一步,却偏偏膝下就独有王洛清一个女儿,想过要给她招婿,自己也能扶女婿读书。 可又想起那许多得了好本事后,抛弃糟糠的,他舍不得自己的女儿遭这个罪,因此也不敢想去招个秀才上门来。 偏偏女儿又不得读书参加科举,这一辈子他这一脉王氏,是与那官途无缘了去,注定几辈子都是小老百姓。 所以得了衙门里的这个牌匾,对他来说,不单是得了衙门的赞赏认可那样简单。 王洛清是不理解,但周梨却是能明白的。 一头同王洛清说道“今儿一早,阿茹那头便打发人来请,叫明日她家去吃荔枝,说是老太太娘家那边从南方送来的,实在不多,不然早就叫人送我们家里来。” 王洛清一听,心里自是十分高兴,“那感情好,正好码头那边也送来了枇杷,我一起带过去。” “你俩这又是枇杷又是荔枝的,反叫我不好空着手过去了。”周梨笑着,只问起莫元夕,“你也一起去,咱们四个还能玩会儿牌。” 莫元夕摇着头,虽知晓周梨是有意带着自己出去认人的,但到底自己身份摆在这里,她和王洛清又不一样。于是只婉拒道“铺子里不能一个人不留,我在这里看着,你也好放心玩耍不是。” 周梨见她不愿意去,也没有多言。 隔日便只和王洛清去陈家。 王洛清带了起先说的枇杷,周梨也不好空着手,拿了两个瓜。 陈茹早便等着了,见她二人带来的礼物,忍不住掩唇笑起来,“你两个可真是不吃一点白食。”喊了身边的小丫鬟给收起来,吩咐着拿去厨房叫人该切的切,该剥皮的剥皮。 方朝他二人道“我祖母那里早早便念叨,这厢怕是还巴巴等着,咱们一并过去。” 三人自是到了老太太屋子里去请安。 陈大人老家并非这芦州人士,只不过他在这头任职久了些,方将家眷都给一并接了过来。 也是如此,这里没有什么大屋大院,但到底是有些底蕴的人家,这院落房屋里,都是周梨和王家那边不能相提并论的。 又是有仆从无数。 她三人到的时候,只听着里头传来陌生妇人的声音,陈茹朝着里头探了探,不禁笑着退回身来,拉着周梨示意王洛清先出去。 因这会儿天已经闷热起来,也不去屋子里,几个只到那院中一处花障下躲阴凉,喊了小丫头搬桌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