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所以打算接下来的日子,不去九宝玲珑街了。 又在牙行里转悠起来,到底是没有合适的投资生意,便只能做起这房屋转卖的活儿。 因此也是买了几处房屋院落在手中,只不过都不是特别好的地段,但各有各的优势,在这一方面上,她的眼光还是十分毒辣的。 有一处才到自己手里不过五天,就转卖了出去,白赚了两百两白银,可把那中间门人羡慕坏了。 就连顾少凌也十分惊讶,“你这赚钱,也太容易了吧” 周梨见他一副欲欲跃试的样子,只赶紧拦住,“你可别乱来,我做这一行生意,有好几年了,也不是随便乱买的。” “我晓得我晓得,我也没那余钱去买。”这几年在军中,也就攒了个几十两罢了,还都给书院寄了回去,身上哪里还有钱不过也正是这样,他看到周梨赚钱容易,也想学个一二。 眼见着再有十来天,也是要过年了,便商议着置办些年货,又走到了那九宝玲珑街去,只便想着扯些好料子,给白亦初和挈炆提前将春衫做了,穿着进考场去。 不想周梨这转头的功夫,顾少凌就不见了。她起先还没放在心上,毕竟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能丢到哪里去人贩子真要拐人,也先拐自己这样的小姑娘才是。 因此便在马车上等,不想着等了个把时辰,不见人来,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忙去周边商家打听,却都说不知道。 可把周梨急坏了,匆匆忙忙自己赶着车回银杏街,便同白亦初他们说起顾少凌丢了的事。 她第一反应是和李司夜有关系,可那李司夜眼下还在豫州呢家里的人,除了殷十三娘和萝卜崽挈炆出去找,白亦初和韩玉真这两个会功夫的,都不好出门。 因此商议一番,只忙叫萝卜崽去将军府求救。 奈何这年终了,公孙曜也忙,根本没得空闲过来,等了两日,才亲自来,却是一脸的为难,不知该如何开口。 周梨急得不行,“表哥你倒是说啊”如今晓得他和白亦初的关系,也不喊义兄了。 公孙曜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最终只叹了口气“我这两日,也打发人到处暗访,直至今儿宁安府的小姐忽然就成婚,我心疑惑,宁安侯小姐的未婚夫不早夭了这一问才晓得,是个外来的女婿。也是好奇就去他们府上道喜,不想那新郎竟然是少凌那孩子。” 这话一说出口,一屋子的人都傻了眼 “你没看错吧”是白亦初最先反应过来,觉得这事儿不应该,宁安侯爷虽也是武将出身,但这豫州他也没跟去,自己和小姐都在上京,和顾少凌能有个什么交集 更何况真是两情相悦,顾少凌没道理瞒着他们几个。 所以一度怀疑,可能是公孙曜心急如焚,看错了去。 公孙曜只道“我如何能看错我在芦州待了那么几年,也是看着他从小崽子长成少年郎的,怎么可能认错了去”纵然是如今在豫州变得黑了些,但也不可能看错。 周梨却没纠结这认没认错人的事儿,只是急道“既如此,你怎不叫他回来也不说一声,叫我们这样担心。” 公孙曜却垂着头,“我套了他们家仆从的话,才晓得是早前他们小姐就看上了他,在那九宝玲珑街侯了好些天。宁安侯又是个宠女狂魔,眼见着女儿这样喜欢,这后来几天亲自跟着女儿一起蹲守。” 说到这里,只看朝周梨,“你不是说他在九宝玲珑街忽然失踪了么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在宁安侯面前算得了什么。”被人扛走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周梨听得这般话,不知怎的,一时就想起了当日上来搭话的那热忱周黎,不禁道“莫不是她” 于是连忙同公孙曜形容那个周黎的面貌。 果不其然了,就是宁安侯的女儿玉笙烟。 “那怎么办咱去抢回来么”挈炆问,一头看朝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下来,“再晚怕是要洞房了” “自然是要阻止的,你们是不知道,少凌虽在书院,但他家里原本是替他定了一门婚事的。”公孙曜也着急,心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只不过又奈何晓得那宁安侯的秉性,怕是自己上前去要人,他是不给的。 除非那玉笙烟自己点头。 于是这会儿十分发愁,“劫咱们是劫不走的,那宁安侯的武功且不说多厉害,便是他那府上的护卫,也个个都是好身手。” “那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少凌被抢了”白亦初也实在说不出,再晚些顾少凌即将失去清白的话。 周梨也没想到,这宁安侯父女俩竟然如此清新脱俗。见着大家都一筹莫展,自己也没主意,只朝公孙曜道“不然你再带我上门,玉笙烟认识我,虽不指望能劝,但好歹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