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耀晨在他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他的头贴在地面上,不住的挣扎:“你干什么,赶紧放开我!”
战枭廷将他的头在地上碾压了一下,丝毫没有手软。
“你刚才是想对繁星动手?”
现在这情况,何耀晨怎么可能分不清形式,他连忙道歉。
“刚才是我鬼迷心窍了,我怎么可能对她动手,你肯定是看错了。”
旁边纪文文也捂着肚子过来劝道:“你先松开他,别把人弄出毛病!”
战枭廷扫了一眼在场的人,见何耀晨吃痛跪在了地上,淡定自若的松开了手:“别让我再看见你对她起歹心。”
他把手里的风衣披在纪繁星的肩头,俨然变了个样子。
“我来晚了,有没有吓到?”
纪繁星摇头,笑得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我没事。”
两人站在一起俨然十分般配,纪文文咬牙,嫉妒的发狂。
纪繁星回以挑衅的目光,回以她一个笑容。
战枭廷顿了顿,这才看向纪镇雄:“你准备帮助何氏东山再起?”
纪镇雄连忙否认:“怎么可能,我们纪家一定会和何氏划清关系,您放心。”
纪繁星看了一眼,在一旁哭的梨花带雨的纪文
文,心底了然。
纪镇雄恐怕是要上演棒打鸳鸯的戏码了。
这两人没能绑在一起,倒真是一大遗憾。
“何氏沦落到这个下场是罪有应得,你最好没有这个心思,不然我也不介意连带着处理了和何氏有关系的人。”
战枭廷扫了何耀晨一眼:“和繁星作对的下场,你现在知道了?”
何耀晨脸色灰白,他原以为何氏股份大跌和那些流言有关系,难不成,这其中还有战枭廷的手笔?
如果是这样,何氏就真的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纪繁星对此也略有耳闻,她只是让包子把何氏的股份压到了最低,战枭廷则是出手,给了最后一击,成了压倒何氏的最后一根稻草。
反正结果差不多,她也懒得揭穿。
“我做了什么一力承担,你不应该迁怒何氏。”
何耀晨强忍着说出这么一句,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屈辱。
战枭廷挑眉:“你再多说一句,我有的是办法让何氏更惨。”
何耀晨似乎被堵住了一样,尴尬的站在原地,看了纪文文一眼。
“我先回去了,咱们的事情以后再说,我还会再回来找你的。”
“色厉内荏。”
纪繁星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
影,忍不住笑了一声。
看了他还是不死心,想让纪家帮助他,只是纪镇雄又不是傻子,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战枭廷看向她的目光温柔:“走吧,去祠堂。”
提到这件事,纪繁星的心沉了下来,她点头,带着战枭廷走了进去。
母亲的牌位已经有些年头了,显得发旧,上面娟秀的字刻着母亲的名字。
纪繁星看见,只觉得眼睛发酸。
她半蹲下来,用手帕纸把骨灰盒上落着的灰尘擦掉,嗓音带着些呜咽的委屈。
“那群混蛋,不肯把你的牌位给我,又不好好对待你。”
这个祠堂里全是灰尘,显然很久没有人进来,也没有阿姨打扫。
战枭廷帮她将牌位清理干净,重新摆正,怜惜的垂眸。
纪繁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小心的把骨灰盒捧在手里,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
“外公已经不怪你了,如果你还在的话,能和外公团圆,也会开心的吧?”
“我想你一定会后悔当初的选择,不会埋怨外公对你的不闻不问……”
她絮絮叨叨说着话,像是小姑娘在撒娇一样,只可惜对面的人早就不在了。
她难得表现出如此脆弱的情绪,战枭
廷只觉心下都软了一块。
战枭廷为她擦掉眼泪,语气温和:“人已经不在了,你照顾好自己才能让夫人放心。”
“我真的好想妈妈。”
没有人安慰还好,他这样轻声细语的说话,纪繁星靠在他的肩头。
“别哭了,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离开。”
纪繁星哽咽了一下,没有回话。
她的心跳的有些快,借埋在他怀中挡住自己耳尖的红晕,闷闷应了一声。
糟了,他这样子,好像真的有点让人心动。
两人在祠堂呆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纪繁星不愿意让纪镇雄看见自己落魄的样子,一早拿出镜子补了妆,看起来和进去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纪镇雄一改往日的面孔,对她十分客气,还亲自倒了茶。
“你难得来一次,喝点茶,这是我新买的。”
纪繁星看了眼身侧的男人,忍笑道:“还是战总的面子大,能让我喝上这么好的茶。”
纪镇雄连忙解释:“你是我女儿,我对你好和战总有什么关系?”
他做的那些事情谁不知道,纪繁星不说,不代表默认这些事情没发生。
她拿起身旁的手机:“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我录音了,不然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