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乱,一片尖叫声,惊恐声像是冲破了云霄。
我看着场面,一动不动,紧紧的咬紧了牙关,眼眸的瞳孔放大,冬雪和侍卫都把我团团护住,冬雪说了什么,我没听到。
我耳朵边上是与现在场面不同的声音。
我觉得我的人生都可以写一部自传了,很多的事情都被我遇上了,08年的汶川地震,14年的昆明火车站暴力恐怖事件,那一年,我坐火车回家的时候在火车站遇上的那件事事情,记忆最深的不是那场面,而是哪些撕心裂肺的声音,到了16年,我穿了,从皇后成了小寡妇,然后我把皇帝给上了,第二年,才上过一次床,我就生了个儿子。。。
这些事情不是谁都能经历的,我就是经历过的那一个。
”护送娘娘回去!”
冬雪的话出来,我还是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眼皮子很慢才眨一次。
怕死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一些不怕死的人,数个不怕死的人向这这里飞越过来,我身边的侍卫都还没有动作,却有三支箭矢咻的划来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当中,我转回头,却是一身黑衣,披着大氅方御景,目光如那鹰準,在马背上面,从背后的箭筒中再次抽出三支箭,拉弓,没有一丝的迟疑,松手,那箭矢犹如划破了空气,一支箭一个准。
雪景中,单身一人的方御景却是犹如身后带着千军万马一番,神姿出众。
别说。
真他妈的帅炸天,安全感爆表。
心跳加速,我想,我也完了,因为我觉得——错过方御景这么男人的男人,我估计也找不着第二个了。
就是十几个起乱的人,方御景一个人都解决了六个,其他人也被桎梏住了,到了我跟前,利落的翻身下马,几步便走到了面前,紧抿着眉,神情肃然,问我:”无事吧?”
我看着方御景的脸,眼皮子都没眨一下,摇了摇头。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我的人生中能出现一个我觉得帅到我心坎里面的男人。
似乎不是没有,而是没给我撞上这个时候,现在我就正好赶上了这时候。
方御景看向冬雪,吩咐道:”把太后娘娘安全的护送回行宫去。”
我一下子回神,想到了手上的春花,目光落在了人群中的春花身上,担忧的喊了一声:”春花?!”
春花捂住了流血肩胛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的血色,脚步有些不稳,刚巧,独孤年带着小队出现,早不晕晚不晕的春花,不需要任何人搀扶的春花……真的很巧就晕在了独孤年的身旁。
我……
看到受了伤还不忘撩男人的春花,我这也就松了一口气。
在下一息,方御璟的眼神突变,单手把我揽了过来,提手一掌把从难民中再度涌出来的一个乱党拍了出去,那力道之大,直接把人拍出了几米外,撞到了木桩。
我的眼睛睁可大了,但接下来方御璟的话,我真特么的想给他一巴掌,这货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洗白我!
“太后救驾受伤,快来人!”
我……
或许是怕我不配合,方御璟这小婊砸直接就是给我点了睡穴……
靠!
睡醒之后,屋内昏暗,我就下了床,点亮了屋内桌面上的一盏烛灯,看着忽暗忽明,摇曳的灯芯,我这心里头好像有很多事情想明白了。
我惜命,却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我一步一步走得非常的小心,就怕那一天这命就没了,可我没曾想,并非我小心就行了,这世间上有很多事情是根本预料不到的,就和今天的事情一样,有人想我死,或许我一次能脱险,第二次也能脱险了,但没准那一天我就出了意外,人就没了,而那个时候我因为太过的谨慎,有很多事情都没敢去做,我也没机会去后悔了。
人生得意须进欢,李白的这句话,其实是挺对的,人生不做几件疯狂的事情,真的是白活了,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能活到那一天,或许就是下一个时辰,也或者是明天,就像是我早上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打算去逗一逗请我喝咖啡的那个小学弟,结果,我就被炸到这古代来了。
忽然我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保命虽要紧,但该干嘛还是干嘛的,该睡就睡,该吃的吃,该撩汉就别矫情得跟朵白莲花似的,嘴上说着不要,人都给躺下,腿都撇开了。
许是见我屋内的亮了起来,冬雪敲了敲我的门:“娘娘,起了?”
“嗯。”
冬雪推开了门,见我没有一丝受伤的样子,却并不奇怪,自是不奇怪,着春夏秋冬这四个丫头可是我怎么撬都撬不动的土,都是栽着方御璟这一株高岭之花。
我问:“春花这丫头的伤重不重?”
冬雪在衣架子上面把我的毛皮披风取了下来,披在了我的肩上,回答道:“没伤着筋骨,休息几日便可了。”
“让厨房多做点好吃的给她补补吧。”
冬雪“嗯”了一声,然后犹豫的喊了一声:“娘娘……”
我看向她,表情淡淡,像是看透了她似的,问:“可是陛下吩咐了什么?”
冬雪踌躇半息,道:“陛下让娘娘这几日安心在寝室中养伤。”
得,我这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