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手表没给多少剧情,但好歹是沉浸式剧本,看到别人的脸,只要是认识的,温蝉就会知道他们的身份。
毕竟她在这个村里“生活过一个多月”,认识一些人是正常的。
这所谓的神使,面具下,就是村里的老光棍王大牛!
什么神使?什么嫁井神?
要么封建迷信,要么就是村里人合起伙来搞这种欺骗女孩子的事。
已经老掉牙的套路了。
见过嫁山神,嫁河神的,什么时候多了个井神?
无非就是山神河神可能真实存在,他们不敢拿这些行骗,怕遭报应,然后编了个无足轻重的井神出来。
既不会得罪真正的神,听起来又很唬人。
对于村里一些无知的人,神之一字有着不小的威望。
“靠这种方法骗小姑娘是吧?”
温蝉拽着他猛地踹开房子的大门,守在门外的另一个人吓了一跳。
刚才他已经听到王大牛的惨叫了,还犹豫要不要救他,门就被踹开。
他咽了咽口水,当即大喊道:“放肆!神使你也敢打!”
“我今天彻底让你们变成屎!”
温蝉提起手里的王大牛,朝他砸了过去。
那人被砸个正着,摔倒在地,被压的咳嗽好几声。
温蝉随手抄起刚才他俩拿来牵引她的棍子,朝俩人狠狠地打了下去。
这种剧情本,温蝉见一次破防一次。
每次受到伤害的都是小姑娘,恶心又难受。
每当这种时候她就恨不得全世界的猥琐男人都死绝。
她真的很不喜欢这种剧情!
这一顿毒打,多少带了点个人情绪。
但她强忍着没给他俩弄死。
得把他俩带回去,让村里其他女孩子都看清楚,所谓的嫁井神是什么东西!
或许村里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一个瞒一个。
或许今天轮到的是他俩,明天轮到的又是另外两个人。
媒婆说的,井神厉害,一个月保准她怀上儿子,生了以后村里人也会养。
听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
为什么愿意养?因为孩子指不定是村里哪个人的。
“我去你爹的!”
温蝉越想越气,一脚踹在王大牛的命根子上,瞬间让他身体飞出去,撞到木屋墙,晕死了过去。
另外一个面具早已被打掉,露出来的也是村里某个人的脸,温蝉不知道他叫什么,反正就是村里赖子团里的人。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是今年才干这件事的,今天第一次来,我下次再也不来了!饶了我,求你了!”
他跪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求饶。
“还有下一次?”
“不知悔改!”
温蝉用同样的方法把他踹了出去,让他跟王大牛做伴。
“改也没用!”
这些劣根永远改不了,只有死了才老实。
温蝉忍了忍。
还是没忍住,一把火把木屋给烧了。
他俩要是半路醒了,算他们命大,到时候回村里也有用处。
半路没醒,烧死了,那也算让她心里消消气。
干完这些,温蝉提着自己的灯笼重新回到迎亲队伍那边。
其他人看到她这么快,还完好无损的过来,本来一个个垂着的脑袋,都忍不住多打量她几眼。
温蝉钻回轿子里,吩咐道:“走吧,下山。”
其他人没动。
媒婆掀开帘子,诧异的打量着她,“你……这么快就好了?”
温蝉挑眉,似笑非笑道:“那你觉得我要多久才能好?被那狗屁神使抬回来才算?”
媒婆:“……”
以往都是这样的啊……
“那边……那边是不是着火了?”
外面有人惊呼一声。
媒婆连忙转头,就见神使屋已经被大火烧起来了。
“你……你做了什么?”她怒斥道:“你把神使烧死了?”
“怎么了?”
温蝉懒洋洋的靠在轿子里,“我都是井神新娘了,祂还能为了两个手下,跟我这个做娘子的过不去?”
媒婆:“……”
“儿啊!我的儿!”
迎亲队伍里突然冲出去一个中年男人,跌跌撞撞朝那边跑去。
其他人也想去救火。
温蝉满脸惊奇:“不是神使吗?怎么有乡野村夫叫他们儿子啊?”
众人:“……”
不少人抬起头瞪向温蝉,有什么让人难以言喻的默契在这群人身上流转。
他们似乎在这一瞬间达成某种共识,想弄死她。
温蝉脸色突变,她将捧在怀里的灯笼垫在自己脑袋下面。
深夜,红衣新娘,被烛火照惨白的脸,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阴测测地说道。
“我不装了,我其实也是神,我是你们的蝉神,不高兴就喜欢放火。”
“天干物燥,你们小心啊~”
“……”
盛夏的夜晚闷热异常,众人却被温蝉的语气硬生生吓出一身冷汗。
居然……居然真的有点恐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