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说明你觉得依旧有点那什么的不正常?”
温蝉:“……”
“蝉蝉你怎么不说话呀?我猜对了?这回你满意吗?我觉得应该满意了吧?蝉蝉……唔——”
终怜叽叽歪歪的逗着温蝉,温蝉受不了他,仰起头就吻住了他的嘴。
终怜长手一捞,掀起被子连人带头一起盖住,来一场清晨的运动。
ˉ
温蝉没有太过分,毕竟中午还有事情要做。
大早上放肆一下,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昨晚的梦。
终怜被用完就丢,还任劳任怨的给她烧水洗澡,伺候她穿衣服。
这种当皇帝的日子,不要太舒服。
温蝉穿的依旧是终怜的衣服,她的箱子还在东院,谁都没去取。
好在终怜的衣服也就宽大和长了一点,挽一挽都能穿。
他衣品还不错,穿在温蝉身上有种莫名的慵懒感,她随意扎了个马尾,走中性风。
收拾完,先出门买了点水果,然后带着终怜去了北院。
终怜跟在温蝉身后,有几分小心翼翼,眼睛四处乱瞄。
他的嘴唇红红的,还有点破皮。
话太多,被温蝉咬的。
整个人也捂的严严实实,除了脑袋和手,没露出来一点肌肤。
温蝉喜欢咬人这个毛病,是好不了一点了。
哦,上个副本的骨头,也确实很磨牙,温蝉不爱咬,毕竟不是狗。
“蝉蝉……”
走到北院门口时,终怜突然拉住了她。
温蝉其实疑惑很久了,“你到底在怕什么?刘婶儿是个很温和的人,镇长目前也没坏心思……”
说到这里,温蝉顿了顿,凑到终怜耳边,用俩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说起来,其实我们才是来干坏事的,你这么畏畏缩缩,很难成事啊!”
她想来打听点情况,他这个样子会给自己拖后腿的!
终怜瞳孔震惊,难以置信的看着温蝉,“蝉蝉你疯了吧?你居然说刘婶儿温和?”
温蝉竖起耳朵,“怎么?有内幕?”
“她……”
终怜正想说些什么,镇长突然出现在院子里,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我说怎么听到好像有什么动静,你们来了,快进来吧。”
终怜闭上嘴巴,往温蝉身后躲去。
温蝉没有理他,提着自己的水果大摇大摆走了进去,“镇长,又来打扰了,我昨天晚上跟刘婶儿说好了……”
“来就来,还带什么水果。”镇长话是这么说,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昨晚我回来,我爱人已经跟我说过了。说你这小姑娘不错,今天中午准备露一手,请你吃顿饭。”
“这不……厨房里忙着呢。”
他示意温蝉看厨房的方向,温蝉顺着方向看过去,确实看到个人影在忙碌。
“我去打声招呼吧。”她说着就要往厨房走。
镇长伸手拦住了她,“油烟大,还是别去了,她做饭也不喜欢被人打扰。你们就在院子里坐吧,一会儿在这儿吃饭,马上就好了,我去帮忙就行。”
他把俩人带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待入座后,他像是才看到终怜一般,满脸诧异。
“哎呀,我爱人说你会带男朋友过来,我是真没想到终老师会是你的男朋友!”
俩伙前后入住他家的人,居然是情侣。
这是多大的缘分啊!
温蝉只是对他笑笑,没有说话。
镇长也不在意,自言自语道:“情侣好啊,情侣好。情侣来我们镇上,两个人都会有大福气的!”
听着像是祝福的吉祥话,
温蝉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记得昨晚刘婶儿说了一句,她会做美梦的。
结果梦到自己折磨了终怜一晚上。
真正意义上的折磨。
这福气搞不好又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诅咒。
她皮笑肉不笑的抿着唇,瞥了终怜一眼。
终怜始终低着头,目光时不时看向厨房的方向。
温蝉看出来了,他是在害怕刘婶儿。
镇长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没得到回应后,也识趣的提着水果离开了。
温蝉看到他提着水果进了佛堂,开始把昨天换上去的换成今天的新鲜水果。
然后又在香炉里插了一根俩指粗的香。
是那种燃烧过后很刺鼻的香。
温蝉就觉得这次跨进来之后,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原来是诵经声没了,刺鼻的香气也没了。
“你上次来有听到什么声音吗?”温蝉轻声询问身侧的终怜。
终怜就像惊弓之鸟般吓了一跳,随后摇摇头,“没有啊。”
那股刺鼻的香气从佛堂里传出来,终怜皱起眉头,捂住了鼻子。
小声吐槽,“好难闻啊……”
然后,温蝉就感觉不到他的呼吸了。
他居然在闭气!
不过这人脑袋掉了都能活,不能呼吸又算什么?
但她还是提醒一句,“你闭气需要你所谓的那个能量吧?能量消耗多了就又会变成小孩子对吧?”
终怜愣了愣。
温蝉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