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刚才没听到拓跋霁月喊的是什么话,登时被拓跋霁月吓了一跳,急忙问道:“这位公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老朽真是一头雾水啊。” “哼。”拓跋霁月冷哼一声,指着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拓跋映雪,“我兄弟喝了你们的酒,被迷倒了。” “你们清月楼竟然在酒里下蒙汗药,意图不轨,你说是什么事?” 李四一听,登时就明白了,笑着说道:“这位公子,恐怕你是误会了。” “我们清月楼是正经的生意,怎么会在酒里下蒙汗药呢。” “再说了,这里是长安城,又不是荒郊野外,就算把你们迷倒了,又能怎样?” 李四笑着说道:“客官是外地来的吧?” 拓跋霁月仰头挺胸:“不错,是外地来的,怎么了,难道长安人还欺负外地人不成?” 李四摆了摆手:“公子误会了,老朽不是这个意思,老朽自己都是外地人,怎么会欺负外地人呢。” “老朽的意思是,公子是外地人,自然就不知道清月楼喝酒的规矩。” 拓跋霁月一听,登时就好奇了,问道:“怎么,来你们这里吃饭喝酒,还有规矩吗?” 李四笑道:“公子不要着急,且听老朽慢慢讲来。” 清了清嗓子,李四继续解释道:“这位公子,小店的酒水呢,与众不同,是出自太子殿下的酿酒之法。” 太子殿下? 听到这四个字,拓跋霁月登时心下一动,立即问道:“哪个太子殿下?” 这次,李四愣住了:“这位公子说话好奇怪,我大夏国只有一位太子殿下,公子何出此言啊?” 拓跋霁月这才反应过来,说错话了,不由俏脸一红,摆摆手道:“没事,我知道是萧…嗯,是萧逸太子。” “李四,嗯,李掌柜,你继续说吧。” 李四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此酒,名叫太子醇。” 拓跋霁月也点了点头:“不错,刚才要酒的时候,小二说了,说清月楼最好的酒就是太子醇。” “而且,太子醇还分了仁义礼智信五种类型,其中以义酒最贵,我就点了义酒。” 李四笑着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五种酒的度数不同。” “仁酒度数最高,是六十度。” “义酒度数其次,是五十三度。” “礼酒度数再次,是五十二度。” “智酒第四,是四十八度。”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