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要是换他他早就不伺候了。
但是他也确实不明白,不结婚的话,事业和自由总要为一样,要么就是不喜欢异性或者讨厌异性,可这些理由在采访中都被刘教授否决了。
直到上了车,系好安全带,他还没被朱茗掰扯明白:“你的意思是,不管刘教授说什么,对面都会有理由拿话堵她?”
“对。如果她说是因为遭遇过渣男,对面就会说‘但是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如果她说是为了事业,对面就会说‘可是事业家庭能兼顾的人有很多’,如果她说是为了自由和独处,对面就会说‘那您有没有想过您其实可以试着和另一半探索出一个您能接受的婚姻模式,保障您对自由和独处的需求’。”朱茗说着也坐上副驾,把安全带系好,“这就是个没法回答的问题,就像我小时候我妈问我‘这题为什么会错’一样。记者首先是觉得刘教授做得有错,然后才展开提问的。”
她比划着:“所以我的理解是,《蛇女》面对的阴影是以那个记者为代表的嘴碎的人,画面中没有明确的女孩与蛇身相连的部分,所以女孩是观者眼中的怪物,实际却未必是。女孩想要获得强大的力量对抗压力,同时更希望自己让人心生畏惧——蛇身部分栩栩如生,让人不敢直视,其实也教授心里‘不要盯着我的个人生活不放’的愿望投射……额,怎么了?”
“没事。”林禹成收回看向朱茗的视线,把车发动起来,“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你们专业上课会讲这个?”
“你说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