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我知道,这应该也对你造成了一定的打扰。”
她敛眸听着,尚算平静,只是眉心始终蹙着。前方就是她的住处。
或许是因为林馥一,或许不止。原因很复杂。
而舒清晚慢慢也懂了。毕竟她在这个圈子里,也确实是待了一段时间。一些上位者的思虑总是会更加周全。
“你应该猜到了一点,对吗?”林稷年看向她,语气温柔。他对她的聪明并不怀疑。
他抱歉道:“我只是想给她一点时间,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忽略了你的感受。”
作为一个父亲,林稷年还有很多想说的话。
满腹都是欲诉之语。
换作别人,他不是个多话之人。但是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似乎就有很多的话想说。
到了楼下。
舒清晚停住脚步,她看向他,声音平静而轻:“我可以当作刚才所有的话都没有听过。”
林稷年拧起了眉。
“现在这样就好了,不用再做什么了。也不再徒添风波。”
林稷年肃声:“清晚。”
她的脸色因病还有些苍白。
“谢谢您的水。还有两位这段时间的一些照顾。如果当初出错,那就这样将错就错吧。”
她转身上了楼。
脚步有些仓促而着急。
他在后面叫了她一声,但她没有理会。
过得很好。
或许吧。
林稷年看出了她的排斥与抗拒。
之前覃漪的选择,现在反而成了他们所接收。
即便只有一两个月的时间,也已经足够动荡。
他站在楼下,直到看到那盏灯关掉之后方才离开。-
州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