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放着刚刚那瓶酒,她自己一个人贪杯喝了一半。
这瓶酒度数不低,她已经开始晕晕眩眩。
舒清晚不靠自己的力了,几乎都挂在他的身上,两只胳膊柔得像水。
她被他吻着,吻得头晕。
亲到她缺氧,他却完全没准备放人。
他的喘声也落在她的耳畔。
容隐咬住她的舌尖,倏忽一声叩问:“舒清晚,你要的是谁?”
舒清晚抬起被水珠沾湿的乌睫,望进他幽深的眼底,她看见里面隐晦、又动人的情欲。
阳光下的水珠晶莹颤动,像是人鱼身上的一颗珍珠点缀。
“容隐呀。”
他轻扯唇角,薄唇逸出两字:“不信。”
明明差点就跟人跑了。
他没去捉的话,人已经跑没了。
他拊过她的脖颈,捉着她的舌尖在吻。
那天烧起的怒意始终未消。
舒清晚没有力气了,她趴在他肩上,只挂着,不想再动了。
容隐侧过头,吻细细碎碎地落在她的颈边,压下某一阵燎起来的火。
游了这么久,又折腾了这么久,
她已经累了。
容隐淡淡掀唇:
“小人鱼。”
舒清晚慢了一拍地侧眸。
“要上岸么?”
舒清晚咬住唇。
他仿佛在蛊人。
阳光照在她泳衣上的小亮片上,连身上的皮肤都白得发光,她俨然是一只偷跑出海的人鱼公主。
看出她的意思,他勾唇:
“那你求我?”
如果她有鱼尾,他要她的鱼尾环上他的腰。
她可能真的想了想人类世界该怎么“求”。
忽然往下游去,仰头吻住某一处清晰锋锐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