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甚至还想对它下手,抬手便想将它取下来,毫无征兆。舒清晚下意识挡了一下,就跟他要跟她抢东西似的防备。
他动作微顿,同她解释:“这枚不要了,回头送你新的。”
当年他没能送得出去,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它不够圆满。
——一向都是唯物主义者的容总,在他们之间的事情上,谁能想到竟也信起了这些。
新的戒指他早就在准备,在挑钻石,在定设计。
可她还是摇头,没有理会他的挑剔,“刚收到的,我戴一下。”
她的手指纤长漂亮,很适合戴戒指,但是已经空了好几年,干净一片。这是距离上
次那枚她还给他的戒指后,她再一次愿意戴上。
舒清晚埋进他怀里,伸手环抱住他。
心口的酸涩压不住。
就是突然有点后悔,没有对他好一点。
这一回换作她对他有瘾,松不开手。舒清晚空咽了下,她低头去捉他的手指,眸光轻眨,看似不经意地、食指和拇指在他的无名指上圈了一下。
他已经送过她两枚戒指了,随时会有第三枚。她自己设计出过很多作品,各有特色,也广受欢迎,可她还没有给过他任何一枚戒指。
不说别的,单看物质上,她所给他的远不及他给她的多。
她闭了下眼,没有说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想抱他。
今年的情人节,不知道他又会准备些什么。
刚才只是夜半短暂地醒来一下,舒清晚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再也睡不着了。
她被他捞进怀里好久,才在絮絮叨叨的聊天中重新找回困意。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后,不知不觉阖下眼睡觉。
她还维持在一只手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