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喉口,突然被她的背影堵住。
他脱下西装的动作微顿,几乎立时便抬步追了上去。
在舒清晚将门关上的上一秒,他的手稳稳当当把住了门边,制止了她的动作。
——不得不说,确实是及时。因为门关上后,她就打算反锁。
容某人好歹是没叫这扇门给关上。
舒清晚的眉心一蹙,跟他较了下劲,没能较过,才终于松手放开,只是转身进屋。
容隐直接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人带进怀里,温声道:“怎么了?”
他蹭了下她的发间,哪里看不出她在生气。
“今晚有上次和你说过的几位在,其他人一直在拦着不让结束,这才回来得晚了。”他自己琢磨着解释,低眸去看她眼睛。
“是吗?只是他们在吗?”舒清晚不情不愿地想要从他怀里挣开。
她洗过澡,穿着柔软的睡裙,身上还带着沐浴乳的香味。什么都不必做,单是这样抱着,都已经叫他心猿意马。
他低头去吻她颈侧。
舒清晚却不让。
看起来一点都不好说话。
容隐品了品她的那一句话,皱了下眉:“还会有谁?”
结合他最近的反常,舒清晚自己脑补出一大堆故事。她不让他亲,也不跟他说了,说到这就要走。
容隐眉眼逸出点笑,两只手直接将人的胳膊给制住,将她整个人都稳稳收在怀里。
容先生好声好气地哄着人:“哪有别人。”
他们距离挨得太近,舒清晚揪出端倪:“我都闻见香水味了。”
容隐顿了下,他偏头闻了闻,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闻出来。或许,他的小妻子嗅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