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舒清晚是一个人出来的呢,没想到,容总还是这么粘人啊。
数月不见,哪怕她怀了孕,他们之间看起来也没什么变化。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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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月份越大,两边的家长越发不放心。
他们被叫回去住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而今年夏天,舒清晚在林家住的时候,正好看见之前种下的蔷薇花株头一回盛开。
她就坐在花园里吃下午茶,不远处是爸爸给妈妈种的玫瑰,一抬眸就能看见自己的蔷薇花。
她现在的饮食还有生活,覃漪都不放心让别人来,基本上都得过遍自己的眼,也是看着女儿的肚子一日日大了起来。
昨天夫妻俩还在容宅住,今天就被接了过来。
覃漪坐在另一边,她喝的是咖啡,和女儿闲闲聊着天。
聊到宝宝,即将拆盲盒,又聊到了性别问题,舒清晚问:“妈,你猜是男孩女孩呢?”
覃漪想了想,神色温柔,“猜不到,可我已经好紧张了。”
舒清晚笑,“如果是女孩?”
覃漪说:“那就是我唯一一个女儿的女儿。”
那得疼成什么样,还用说么。
舒清晚笑得更深。她有点期待。
等风大了,她们才准备回屋去。
林檐刚好从外面回来,大步走进来,跟在她身边,很熟稔地伸手扶了她的腰。
“还好吧?今天有没有难受?”
“没。”
兄妹俩的感情一直很好,就像是奇妙的血缘无形地在牵引。
毕竟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他们年龄差最小,又一起长大,关系铁定是最好。
发动的那一日,刚好家人都有事,开会的开会,在外的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