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疼而不自觉变得小心翼翼的语气。
仿佛在对待掌上珍宝。
也
是因此,才更加令人心惊。
聊了几句别的,舒清晚很快就失去了耐心。容隐沉吟了一秒,落下车窗,目光深远地看向车窗外,正好落在一棵梧桐树上,他的眉心始终蹙着。
“晚晚,知不知道我给我们的宝宝起了什么名字?”
杭助一边和上司一样着急,在关注前方的路况,一边忍不住竖起耳朵。
——他也好奇。
舒清晚告罄的注意力又被他吸引了过来。她问过他,但是他跟她卖了个关子。这会子提起,她的好奇也被勾起,“什么?”
容隐低眉轻笑了声,不答反问:“你起了没有?”
她想过几个名字,都记在纸上了。
但她更想知道他起的。
容隐不紧不慢地和她闲聊着,“不急,先看看是男孩女孩?”
舒清晚嘟囔:“你真的太坏了。”
他轻笑了声,胸腔震动。
好在,这边道路终于疏通,他所乘坐的车畅通无阻地抵达了医院。
这一天,北京天气难得的好。
…
舒清晚还在疼,一阵一阵的,这会子刚过去,林檐给她喂着东西吃。
小桌上摆满了林檐刚拿回来的吃食,刚进房间就被各种美食的香味扑了一脸。
舒清晚在林家住的时候,经常半夜和林檐开车出去觅食。
相比起她,林檐从小在北京长大,又有自己一群老北京人的发小,总能带她钻进各种看似普通的店找到最好吃的东西。
兄妹俩的革命友谊发展迅速。
容隐开门进去,她正在问:“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