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俯身去拿她身旁的手机。
舒清晚愣了下,眨眨眼,旖旎破灭。
而在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旖旎想法后,她脸上红了下,起身想走。心想刚才她是真被他给勾引到了。
男人力量感最蓬勃的时候,也是最吸引人的时候。一滴滴的汗,仿佛全浇在了她心上。
她已经忘记他们还生了个女儿。
甚至,女儿已经五岁了。
容隐勾了下唇角,手机已经拿在他的手上。在她刚要起身的时候,他另一只手撑在她旁边挡住,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稍微俯身,便亲在了她的唇上。
时至今日,这个男人钓起她来,还是游刃有余。
“怎么生气了?”他嗓音低懒,仿佛
看穿了她刚才那个瞬间所有的心理活动,带着点笑意,明知故问。
舒清晚在那一刹那,恼羞成怒地红了脸。这下她倒是不亲了,只想将阻碍的那只手拿开走人。
将人调侃生气了,容隐却不知罪,而是牢牢将人掌控在怀中,闭眼吻住了人。
那一双凤眼,会给人多情又深情的感觉。时至今日,仍旧不改。
“生什么气。”
他嗓音染着轻漫的笑。
“想亲。”
“给你亲就是。”
他一个处心积虑钓着人上钩的,倒是在这里当起了受害者来。
略带着屈服的一声,不知者还当他有多委屈。
舒清晚气笑了,她推了他一下。
他养足了耐心,在这里钓了她整整一个下午。
小梧儿一去黎城,家里其他佣人也被他放了个长假。现在这栋房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随他们怎么肆意都无所谓。
他刚才勾引她的效果还在,舒清晚被他吻得心猿意马。推是没将人推走,这个人还自己送上了门来。
“刚才都在想什么?”他盯着她的眼睛问,“想对我做什么?”
舒清晚躲都躲不开,“容隐,你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
她空咽了下,“……故意勾引我。”
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一秒,“那我成功了吗?”
直到今日,舒清晚也想不明白的一个问题,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坏。
她的眼眸轻眨了下,勾住他的脖子,将人一下子带近过来,声音低得仿若轻喃:“成功了。”
她被钓得心猿意马,满眼都是这个人。
舒清晚惯来是个不太愿意轻易妥协的人,这一回也是。他们一路纠缠着,回到房间前,她抬眸看他,像是忽然想起某个问题,很有“诚意”地询问:“你刚做完力量训练,你还有力气吗?”
容隐的动作停了一瞬。他似笑非笑地低眸扫她一眼,那双眼中的意思,他想,她应该是最能明白的。
男人并没有被挑衅到的意思,只是慢悠悠启唇:“我也不确定。不如,你先试试?”
舒清晚确实明白了。
她的指尖在那一秒抓紧身后的桌子,她打了下磕巴。但是手腕已经被他牢牢桎梏住。
她张了下嘴,已经被他俯身喂进一个吻来。
危险感浓郁得在叫嚣。
那是一种因为太久没触碰,而久违的感觉。
根本不用等到待会儿,舒清晚现在就已经开始后悔起来。
她这个问题,无疑是在质问一个男人还“行不行”。
而她质疑的还是容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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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完小梧儿以后,他们每一次都做了措施。不管几次。
家里还是常备安全用品,还会例行补充。
人家都说随着结婚的时间变长,夫妻俩在某方面的兴趣也会降低减少。
但一晃眼四五年,舒清晚连一点下降的趋势都没看到。
频率
一点没变。
梧儿是一个很重要的影响因素,这回一走,他在某种程度更加自由,频率甚至还有上升的趋势。
容氏那边还是不能太放任他随心所欲。舒清晚这回能放几天的假,但容隐第二天还是得去公司。
容隐走的时候,她还在睡。等睡醒以后,她约了鹿苑出去喝下午茶。
而他今天有个董事会,还要应对几个老古董。
会议开着开着,说完了重要内容,开始扯起无关紧要的闲事。
几位已经退到二线的董事,今天也专程赶来出席。容隐听着会议内容,随意地转动了下无名指上的婚戒。
他久居高位,身边各种诱惑无数,而他面不改色从中而过。
婚戒从未离手,亦是从未沾染那些。
这个男人拥有令人匪夷所思的自制力。
随着会议内容的变化,他的脸上开始浮现些意兴阑珊。
容隐拿过手机,给舒清晚发了条微信,看看她睡醒了没有。
她消息还没回,应该是还在睡,他就自己发着消息。
刚才他在点进这个聊天框之前,下面有个未读消息的聊天框,是来自他的女儿。而容梧不知道,她亲爱的爸爸就这么无情地略过了她,找她的妈妈留言去了。
她还在以为她两天不在,她的爸爸一定很想她。
三个董事你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