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故意道:“不行不行,我困得睡着了。”
他那动作,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想做什么。
他轻一挑眉,那双凤眼里,似笑非笑。他为什么哄女儿,她能不知道?
容隐不为所动,直接将人扛抱起来。
落地窗外,是大片大片的璀璨霓虹。
今天在进来的时候,舒清晚就猜到了他的想法。被抵在上面的时候,只道果然。
她羞耻地想逃开,但是被他哄着,拉着,硬是没能抵抗得过。
一声声温柔哄人的低绻声从耳畔掠过。
仿佛是这夜里再温柔不过的景色。
他有没有想梧儿想得掉小珍珠不知道,她是真的被他逼得掉了小珍珠。
“容隐——”
“最后一次。”
他哄骗着人,又撕开一枚。
完全畅然的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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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梧儿走了整整一个半月,容隐带着妻子解锁了好几个新地点。刚开始那一个月,他们在家的时间还不足一半。
最后半个月,容隐挺突然的,去做了个结扎。
那天舒清晚和闺蜜的聊天提醒到了他,他觉得也是,还是将手术做了比较稳妥。
总有着急的时候,在顾及不上时,也免去了意外出现。
舒清晚倒是没有想到,他这么干脆,说去做就去做。
他甚至还是做完才告诉的她。
她赶过去的时候,站在他面前,与他对视着。见到了人,担心慢慢放了下来,剩下的便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趁着恢复期,舒清晚推了两个工作,在家亲自照顾他。
容隐抓着机会,没有少磨人。
她又正心软着,舍不得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