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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海溪蹙了蹙眉,又看向窦戈。
窦戈无奈地摇了摇头,该说的,齐耳也都跟他说过了,只是哈木一根筋,如今又是在塔利琳娜的地方,不是他自己想通,再安慰也没用。
简海溪也明白这个道理,微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
沙发上,几个孩子和窦戈讨论起了今天的测试,纱织想了想,起身朝阳台走去。
哈木没有跟任何人说话,回来就钻进了阳台,此时正闷着头蹲在那里,像一条被遗弃的大型犬只一样,沮丧又可怜。
纱织小心地关上阳台和客厅的推拉门,搬着小板凳在他面前坐下,轻轻拍了拍他肩膀道:“哈木,你怎么了?”
哈木摇摇头,头始终低垂着。
纱织也没再吭声,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就那样和他沉默的待着,以自己的方式安慰着他。
过了片刻,哈木抬头,微哑的声音对纱织道:“大小姐,你真的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吗?”
纱织一顿,看着他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