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取了药回来再继续。”
窦戈没回答,沉吟了一瞬,他忽然开口道:“季维那边可有说什么?”
影微微一怔,手中的药都忘了继续上,抬头看着窦戈。
“事情既然发展成这样,已经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料,季维不可能不嘱咐你些话的。”窦戈缓缓道,像是在解释自己刚才的问题。
影抿了抿唇,眼前这个人何其敏锐,被人折磨成这样,若是换成别人早昏迷过去了,他不仅硬撑到现在,还洞悉了这么多事情。
他重新继续手里的动作,一边道:“你刚才为什么不问少夫人?”
窦戈微微一笑,即使他额头上已经因为疼痛而在不断冒着冷汗,可他的眼神,他的神情却还如往常一般,当真铮铮铁骨。
他勾了下唇,抬手指指自己道:“你忘了我窦家是做什么的了?”
窦家,本质上是比影部还要不见光的存在。
“海溪很聪明,可……她到底是站在太阳底下的人。”窦戈抬头看着卫生间顶部散发着微弱光芒的顶灯,叹息道,“有些事,季维不会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