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新闻联播的音色也收得饱满有力。江希境听后双眸亮得放光:“这就是有声部部长的实力吗?太帅了宝贝。不过......为什么我是小孩子啊?”
陆声的语气中夹杂着藏不住的笑意:“你觉得呢?”
江希境最爱三分颜色开染房,洋洋得意道:“我懂了,他们都说处对象就要把对方宠成孩子,哥这是爱我的表现。”
陆声剜了他一眼:“......你要这么想,也行。”
江希境诶呀诶呀地感慨道:“我也爱哥,我是哥的小朋友,哥是我的好宝宝。”
陆声:“......”
白墙上挂满了以纸本为主要形式的艺术作品,柔和的灯光在不同画作上投下了静谧的光影,不同艺术家对于‘爱’的理解不同,所产出的灵感与创意也大相径庭。收藏家们在展览间穿梭,细细品味不同的情感冲击。
江希境故意放慢脚步,契合陆声的步伐,两人就像一个连体摆钟,从一张画荡到另一张画前,偶尔凑近观赏。有时聊点跟画作无关的内容,有时又悄咪咪地对作品评头论足,恋人之间的窃窃私语,像极了耳鬓厮磨。
江希境对着一幅画淡淡地点评道:“生活条件越丰裕的人越能创作出平和的画作,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毫无内容。”
他说完,发现陆声视线并没放在画作上,反而盯着他,目光微烁,嘴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怎么了,哥?”
“一个长得很有歧义的黄毛富二代在这里高谈论阔,对一些看起来很贵的画大肆点评,感觉挺好玩的。”陆声补充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