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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从陆声的舌头里递过来,在江希境的唇齿间肆意打转、挑逗,气味萦绕,趋于热烈。江希境不停地吞咽口水,抬了抬陆声的屁股以示警告,让他别亲了。

陆声不舍地分开紧贴的唇,小声问:“你原谅我了吗?”

江希境答:“还在努力。”

陆声又亲他一口。

他真的困得不行,只能靠触感缠着江希境,含混道:“你要原谅我。”

“......嗯。”

陆声年轻的时候不理解江希境为什么哭,长大后发现在能够理解和包容他的人身上,哭哭能解决很多问题。

忽然噔得一声,头顶的电灯熄灭,周遭一片漆黑。陆声解释说:“理解一下,这座公寓有时候会跳闸。”

江希境的声音毫无异常,提问:“卧室在哪?”

陆声还在安慰他,搂着他的脑袋揉搓:“别害怕。”

“我不害怕,”江希境口气淡淡的,步履平地,稳稳地抱着陆声往前走:“我早就过了怕黑的年纪了。”

“哇。”

陆声此刻才有了点金枝玉叶的大少爷变成可靠老男人的实感,发自内心地感慨起来,“你真的变得特别成熟。”

“嗯。”

江希境仿佛变成了只会说‘嗯’的机器人,喉腔里装了一个低音鼓,每回一句话那个鼓就敲一声。

这声‘嗯’后,陆声也变得沉默起来。

“......也没有。”

短促的安静后,江希境开口道,“刚开始是装的,装多了就越来越像了。”

他有下半句没说出口,经历再多世事,看过再多人生起伏,遇见陆声的时候他的心还是乱乱的,那个怎么装都装不像。

..

一夜无梦。

清晨,江希境悠悠转醒,胯下巨物摇摇晃晃的,又热又胀,似乎被某个温热修长的手把在掌心里。

作为性功能正常的男性,他知道什么是梦遗,也做过春梦,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

江希境骇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上盖着的被褥拱起一大块,有人正趴在他的双腿间。

“......”他寂了几秒,细心感受身下触感,越发不对劲,开始喊人:“陆声。”

“醒了?”

陆声哗啦一掀被子,露出一张在被褥里闷了许久微微出汗的脸,头发微湿黏在脸蛋上,瞳仁又水又黑,皮肤白里透粉。顶着一张特别漂亮的脸说着特别下流的话:“醒了挺好,不然把你睡奸了。”

江希境:“???”

“你一大早......”江希境视线下转,从他身下看到自己勃起的老二,陆声那双指尖呈粉色的手拽红薯般拽着自己鸡巴,拔苗助长似的,神情呆滞:“在干什么?”

“做爱啊。”陆声面色不改,语气相当拽,显得自己很有道理似的,“我昨天就说了,我骗你过来是想做爱的。”

江希境不太想白日宣淫,撑着身体欲要爬起:“你......要不要这么疯狂?”

陆声一爪子将他按回枕头上,顺势越过江希境双腿往他肚子上坐,他下半身什么都没穿,肉色鸡巴硬得流水,软乎乎的馒头逼贴在江希境结实坚硬的腹肌上,两片嫩肉磨得江希境耳根发热。

陆声理直气壮地说:“我已经禁欲很久了江总,我觉得你有义务给我补上。”

江希境被他一推,猛地起身又猛地栽下,看着天花板,艰涩开口:“......你还在追我。”

“昨天不算和好吗?”

“不算,你还在追我。”

“可是你......”

江希境冷笑:“我难过了七年,你三言两语就想打动我?我有那么廉价吗?”

“......”陆声的脸色变得很纠结,思来想去,决定继续进行他的淫秽大业:“先做,做完这顿再继续追。”

江希境:“???”

陆声自上而下,两根手指拨开阴唇,掰着湿哒哒的小逼纳入男人坚挺的粗大,长驱直入,直捣骚心。

江希境只觉自己的屌具被旋进一个又紧又热的洞里,似乎因为侵入的太快太急,骚逼一抽一抽的,吸得他青筋暴起。

“呃。”陆声脸上露出了一点既享受又痛苦的表情,两股战战,腰身颤栗,缓了十几秒,扶着江希境的腹肌上下摆动臀部,吞吃起来。

江希境一直知道陆声在搞情色方面颇具天赋,他有一副极其勾人的酮体,每一寸的线条都具有诱惑力,自成媚骨,当陆声很主动地去表达情欲时,画面是叫人血脉喷张的。

正如现在,陆声只穿了一件丝绸质地的紫红色花纹衬衫,未系一扣,向两边敞开。江希境躺下的视角能看见陆声的衬衫里面藏着玉似的身体,莹润冷白。

陆声的身材比大学时期健壮许多,并不是单纯地瘦,肌肉薄且有力,锻炼得相当精密,以至于穿衣服看着纤长一条,脱下衣服能看清一块一块的训练痕迹。

特别是他能一次性驾驭两匹马的大腿和腰腹,马甲线精悍到能用性感形容。

肚脐眼随着身体抽动的动势拉成一条长线,一晃一晃,仿佛另一只眼睛。

往上,是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