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一张绝佳的底牌,不能轻易让贼寇知晓。
他们驻扎在离军营不远的一处村落。
从前村落中有百余户人家,两国战事爆发之后,村民死的死、逃的逃,如今只留下一座空荡荡的村子。
恰好可以做落脚点。
莫凭几次未见方柳,忍不住询问道:“方庄主最近怎么没有来?”
闻行道不欲多言,只道:“有事在身。”
“……有事在身?”莫凭喃喃道,“莫不是,莫不是出事了?我前几日去关城中采买,碰到了燕家的燕折风,他派人给我们送了一批粮食,说是方庄主如今无暇顾及我们,才嘱托他来做的。”
闻行道模棱两可:“正如燕折风所言。”
莫凭不信:“闻盟主为何要瞒我?后来我又去寻了别逢青,他说方庄主来北境受了风寒,已经卧病在床许多日了。”
别逢青虽做了军队的军医,然而以他心高气傲的脾性,必不可能大病小病都来寻他。于是方柳便让他暂时坐镇新雍门关,唯有遇到军营中原来的军医无法根治的伤病,才会将伤员送到他这里医治。
对外故而是这样讲的。
事实上从一开始,方柳便没有留别逢青在军中的打算。
一国军事乃是要事。
别逢青还未到让人放心将他放在军中的地步。
此次方柳“身染重病”之事,经由闻行道和燕折风刻意的散播,军中乃至关城内皆有人知晓。将士们很是担心久久未归的方军师,毕竟风寒若严重起来,可是要人命的病。
如此一来,别逢青知道也不足为怪,怪则怪在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