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此事说来话长——
自我来到寒月宫,便一直在找寻常霖勾结外贼的蛛丝马迹。荣康说他是从鸣山派掌门那边打听来的消息,说是有人匕首飞书至各掌门书房,书信劝他们归顺贼寇。
鸣山派掌门无叛国投敌之心,故而不曾理会,可他却无意间发现常霖有异心,斟酌再三,才匿名传信将此事告知荣康。之所以选择荣康,是在因为边境生活的大人物,多少知晓各个戍边将领的为人。
荣康随军征战的时日不长,名声却是不错的。
可无论是鸣山派的掌门,还是寒月宫的常霖,都未曾真正与北邦人接触过。我翻遍了常霖的私人物品,除了几封语焉不详的信件,便寻不到其他证据了。若说物品还有销毁可能性,可我套过常霖的心腹的话,他也未见过北邦人,互通往来的都是关外汉人。”
说到这里,方远总结道:“因此,我猜测飞书劝人归顺,以及联系常霖造反的都是中间人。此人很是谨慎,行踪难辨,只有常霖等对方音信的份儿。”
闻此,方柳眉峰轻蹙。
“……师叔的意思是?”
“不错。”方远慎重道,“经过多番调查,这名中间人很可能便是绛云刀宗的霍隐。”
如此,霍隐便是敌非友。
假若此人为叛国贼,他扰乱武林大会的动机又是什么?
方柳指尖轻敲桌面,兀自思索其间种种关窍。
方远见状,缄口不言安静等待。
良久,方柳忽然出声:“不对,此事尚有蹊跷。”
话音方落,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嚷声,有弟子大喊着“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