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受太扰民了。”谢斯聿对他说。 这话不假,已然是深更半夜,苏乙哭得和鬼叫的嘶哑不相上下,如果不叫停,可能是会一直坐在地上哭到明天早上的程度。 为什么苏乙一个男生能哭这么久,谢斯聿皱着眉头。 “什么,你说什么?”苏乙愣了一下,好像是没有听明白,他衣袖都可以揪出水了,还又再次重复利用着。 谢斯聿任由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又站起身走向餐桌,他看了一眼退烧药的使用说明和生产日期,就着之前烧过的水给苏乙倒了一杯白水。 直至苏乙的手里被塞进一杯水和一颗退烧药,他本人还有一些恍惚,可能这就是他想要,苏乙吸着鼻子把药吃了。 之后他把杯子递给谢斯聿,本以为今晚彻底安静了,谢斯聿却听见苏乙朝他张开手臂,是个正常人都能知道这是索要抱抱的姿势。 “我没有力气了。” “没有力气你刚才还说那么多。” 苏乙叹了口气,“那我不说话了,你抱我去卧室。” 谢斯聿依旧是不为所动地站在桌边,也不知道纠结了多久,终于弯下腰把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进了卧室。 将人放在床上,正想离开的时候,苏乙却轻轻抓住了他的小拇指,他发烧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