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去说。”
张津望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有点被被镇住。
“我就开个玩笑,至于吗?懒得理你。”张津望端着瓜皮走到饮水机前,“我吃泡面去。”
“你在干什么?”谢锐盯着张津望手里的瓜皮。
“这个?我刚才吃了半个西瓜,剩个瓜皮,正好泡泡面不用刷碗了。”张津望叼着筷子,含含糊糊地说,“聪明吧?”
……这种家伙能是gay?
虽然是刻板印象,但谢锐认识的同性恋都非常注意自己形象,甚至有点过分精致。而张津望的行径,连他哥都评价说:“真素下头惹。”
“不许在我办公室吃瓜和泡面。”
“味道很大吗?那我下次吃海鲜面。”
谢锐眯起眼睛,“不是面的问题,这是我的办公室。”
“小气吧咧,你以为我愿意在这?我又没有自己的办公室和工位,不在你这,我去走廊罚站啊?”张津望按下开水。
刚巧在这时,张津望的手机响了起来,谢锐微微一瞥,来电显示是“赵妈”。
“有人找。”谢锐冷冷地说。
“你帮我接下电话,就说,今天晚上的撸串我正常去。”
见手机铃声还在响,张津望再次催促道,“快呀,我手上沾到那个油包了,没法拿手机。”
谢锐最终不情不愿地接通了电话。
“死鬼,干嘛呢,怎么不接老娘电话~~~”对面传来要多荡漾有多荡漾的声音,末尾都能拐三个弯。
“是我。”谢锐说。
“啊,不好意思。”赵妈男子本弱,见锐则刚,连声音都雄浑了不少,“请问张津望呢?怎么是你接得电话?”
“他现在腾不出手,托我给你说一句,晚上他去喝酒。”
“麻烦跟他说一声,带一提青岛啤酒,别的牌子不要。”
“好的。”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