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什么?”
“我说谢了。”谢锐看了他一会,突然注意到什么,挑起眉说,“你刚剪过头发?还不错,挺适合你的。”
……敢问这位先生是谁?
什么没醉,这他妈醉得都不省人事了吧,能当场写个《醉翁亭记》那种。
“这个点你怎么有空,没上班?”谢锐的身子探向驾驶座,淡淡的酒气混合着沉静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搞得张津望浑身僵硬。
“现在都提前关门了。”张津望摸了摸后颈,低下头说,“最近客流量和营收都下降不少,晚上没事干。”
“为什么?”
张津望没见过谢锐这样,不自觉地就乖乖回答说:“现在是老板的表弟当店长,他没有经验,性格也不是太好,所以……”
“总会有这种事。”谢锐讥讽地轻笑一声,“某些人总觉得,事情顺利发展是自己的功劳或者自然而然的,与其给这种拎不清的人工作,不如去更懂得欣赏你的地方。”
“更欣赏我?”张津望转头,直直撞进谢锐眼睛里。
谢锐眼角微弯,连眼角的那枚小痣都柔和了很多。两人近在咫尺,只能听见冷气呼呼地响声。
“你别这样。”张津望往后躲,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老子怕。”
怕等谢锐醒酒了,回想起这一段,还不把他杀了灭口然后再自杀?他就是个臭代驾,他可什么都没听见。
一路上,张津望胆战心惊,总算平安给少爷送回家了。
张津望停好车,刚想走,谢锐突然温和地对他说:“进来喝杯酒吧。”
“但是……”
“你不是一直想喝冰啤酒吗?”
最终张津望没能抵御冰啤酒的魅力。
张津望从来没有来过谢锐家,第一次进门,好奇地左看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