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上我,你当然不需要做心理准备了!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怎么能接受被人……”
“你说我们是什么?”谢锐飞快地打断他。
“炮、炮友?”张津望愣了愣,迟疑地回答说。怎么,我们甚至连炮友的“友”都不算?
从未设想过的词,就这么堂而皇之摆在谢锐面前,他的内心不亚于台风过境。
“炮友,炮友。”谢锐把这两个词在唇齿间滚了好几圈,突然怒及反笑。
他一把扯下张津望的库子。
……
张津望的呼号卡死在喉咙里,他死死扌爪着谢锐的头发,眼看着对方土里头在他的两月退间动作,不知道该推拒还是催促。
要(),要()。
要在车里()了,不行,会弄月庄。
张津望玩命地想扌止开谢锐,但对方就像口及盘一样扌爪住他不放。无声的尖叫过后,张津望被激得瞳孔涣散。他缓过神来,发出一阵泣不成声的音节,两侧头发都被沾湿了。
谢锐喉结滚动,吞了下去。他抬起眼睛,阴测测地看着张津望,逼问道:“我再问你一遍,是什么?”
“是……”张津望艰难地张张嘴,“是他妈新型骗菊!”
不是炮友是什么?
他俩自从美国回来之后,见面唯一一件事就是互相抚慰。之前还一起看看电影、出去吃个阳春面什么的,现在一律改成床上运动。
把他当什么了?在外面找个鸭都得给钱吧?自己可好,直男老板新店开业大酬宾,消费一律免单!
谢锐问这话是想让老子怎么回答?
我俩还能是情侣不成?!
得了吧。张津望很快否认了自己,人家谢锐才不稀罕跟我当情侣,三句话里有一句不是嫌弃我的都烧高香了。
他就是馋我身子,去他妈的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