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观念相对淡薄,成员总是聚少离多。
谢锐告诉父亲,自己在二级市场不断买入股票的事情被堂哥发现。谢文元也不是吃素的,牵头增发第三方股份,稀释了谢锐方资金的股份占比。
他最终决定刮骨疗毒,以并购扩张的名义,寻求日下资本注资。最终配合风险投资的名义,强行增加了董事会名额,再次削弱谢文元在公司的话语权。
“还不够!”谢父食指指着天花板,正义凛然地说,“给我干死他丫的!”
谢母翻了个白眼。
谢锐捏了捏眉心,冷冷地抱怨道:“从头到尾隐身,把烂摊子交给我的爸,有什么资格说话。”
“你不也跟谢文元那小子有过节?”
“话虽如此……”
“白眼狼,要不是他来这一出,我真打算把星火传给他的。”谢父恨铁不成钢地说,“反正你也对家业不感兴趣。”
谢锐:“我感兴趣。”
谢父:“?”
谢锐皱眉:“你之前不是说,如果我把雅筑做好了,星火的继承人还是我?”
谢父:“谁想到你真能干好?我当时都对你不抱希望,准备弃儿投侄了。”
谢锐:“……老头你认真的?”
眼看着餐桌上的氛围越来越父慈子孝,谢母板起脸来大声命令:“吃饭。”
随后她又把语气放柔了一些,对谢锐说:“你订购的弗里斯兰马到了,老蒋一直在照顾,待会要不要去看看?给她起个名儿吧。”
剩下几天,谢锐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跟这匹黑色赛马一起度过。
然而突然有一天,谢锐低伏在颠簸的马背上,驰骋于一望无际的私人马场,他看着远处怪石嶙峋的山脊,忽然感觉到了无趣。
这种无趣扯着他的四肢,沿着他的脊背攀升,在四肢百骸里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