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瓶子递给谢景辞,叮嘱道:“把这个给池非屿,一定要当面交到他手中。”
谢景辞打量着瓶子中的液体,问道:“这是什么?”
“海落渊的泉水,池非屿会明白这是什么。”
渝浅溪说着眉心拧成一个川字,面色陡然变得苍白,指甲深深嵌入肉中。
谢景辞隐隐约约又听见曲调响起,他搀扶住渝浅溪,说道:“其他的之后再说,我先带你走。”
“不用,我去引开他们,不然没完没了。”渝浅溪推开谢景辞,“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脱身。”
她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谢景辞,再次叮嘱,“一定要把这个送给池非屿。”
渝浅溪唇角绷直,似是还有话想说,但最终她只是撇过头去,头也不回地跑远。
谢景辞望望前方,又看看手中的东西,纠结之后还是将瓶子揣进兜里,往排队的地方走去,那边人多眼杂,被找到的可能性比较低。
他脑子很清醒,他也就只能卡卡bug,正面对上,他不可能是人鱼的对手,与其过去送一双,不如回去找池非屿帮忙。
谢景辞回到人群中,他给池非屿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等了几分钟不回,他又给对方打电话,但没得到回应。
他看了眼时间,快三点半了,池非屿很可能在开会。
谢景辞急躁地在原地跺脚,他眉头紧锁,发消息给陈澄,说自己有点累了,问对方还想不想排。
陈澄很快回来消息。
水登:我感觉我快晒成人干了,这漂流是非玩不可嘛。
谢景辞当机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