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是在骂谁？”

在外头等着姜阮阮出来的赵妍听见她嘴里在碎碎念，好奇地看着她，“是不是在里面有人欺负你了。”

“是，就

是有人欺负我了！”

就是那个顾盛澜。

害她忘记拿手机了。

姜阮阮渐渐回过神来，看着赵妍，想起正事，“情况怎么样了？”

“一切都顺利。”

赵妍知道她要问什么，“记者已经拍到舒以然跟男人进出空中宴会，已经有几个营销号在试水。”

姜阮阮点了点头，“所以你们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不知道。”

赵妍深看着她，摇头，“我们从记者手上看到的照片都只拍到了那个男人的背影，至于是谁，我们暂时还没有办法查出来。”

“好。”

既然查不出来，姜阮阮也不在执着这件事。

查出来是谁似乎跟她又没有任何关系。

她只要舒氏股价大跌！

还要舒家一整家心里不痛快。

其实来空中宴会只是临时决定的，起初并不知道舒以然也会来。

当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才将自己的行踪透露给那些记者媒体，不然怎么会有“碰巧”拍到舒以然的爆炸性新闻。

不过，既然是以她的名义将记者引过来的，她的行踪自然也是他们的关注对象。

“姜小姐！”

姜阮阮思绪飘散，前面一道声音将她的思绪唤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