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匀来从未食言,可那天候易等到了晚上11点他都没回来。
好在萧匀来提前打了个电话,候易从抽屉里取出了安眠药……这是萧匀来给他电话的时候交代的。
候易不爱吃药,小霸王皱眉瞪着药瓶,烦躁的恨不得拿出猛兽的牙齿把药瓶给撕烂了,可是他不吃不行。
有病就得治。
候易认命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囫囵吞枣的把薄药片吞了,他感觉了一下,发现毫无感觉。
吃了药果然好多了。
侯易渐渐感觉失魂的睡意上来了,他躺在床上模模糊糊的开始思考要怎么度过最后一夜,房间里一片漆黑,侯易感觉他脑袋里也一片漆黑。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着了么,总之他晕晕沉沉的突然听到了动静,房门“咔擦”一下被推开了,紧接着候易感觉到一股冷气向他袭来。
黑影身上全是更深露重的味道,手冻的像是个冰块,那双冒着寒气的手往下扒他的睡裤,然后毫无预兆的直接插入,还在安眠药控制下的候易顿时浑身痉挛。痛的几乎发麻了,候易神智都丢了一半快感才上来,然后他被萧匀来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候易难得反抗了一下,萧匀来反手就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啪”的一下,在黑夜里特别响亮,像擦出了电火花似的。
整个过程中,萧匀来都没发出声音,黑影安静的就像鬼魅。等到侯易都要晕了,萧匀来嘶哑的声音才如同鬼魅般出现:“知道我们现在的姿势专业名词叫什么吗?爬跨,狗都是这样的,见过么?”
候易冒着大汗,浑噩的脑子里浮现小时候见过的那个画面,使劲摇头。
萧匀来轻轻一笑:“宝宝肯定见过,想象了没有,你现在就跟那条母狗一模一样。”
听到这句话,候易一个机灵就射了,萧匀来抽出自己,揉捏他的屁股。终于,萧匀来清冷的味道消失了点,浓浓的霸道味道就来了,候易闻到那股气息就变得饿死了,什么污言秽语都喊的出来。
候易的身体一旦浪起来就难以控制,等到他食髓知味了这夜也快结束了。破天荒的,萧匀来这次没把他搂在怀里,而是丢下破布娃娃般的候易,径自下床到抽屉边拿出了一包烟跟打火机。
萧匀来没穿衣服,走动的时候就像硬朗的阿波罗雕塑。候易本来还沉湎在余韵痴痴的看着,可等萧匀来拿出烟,他惊悚的魂都没了,好一会才呐呐的道:“你……哥哥……”几乎是吓的语无伦次了。
而这会功夫,萧匀来已经靠在了正对床的小沙发上,他身形高大,坐下去去几乎占满了整个沙发。可在暗色下,候易只能看到萧匀来身体的大抵轮廓,还有烟头燃烧出的红色火光。
“哥哥,你今天怎么啦?”候易尴尬的用薄被裹住自己坐起来,装作天真的问道。
萧匀来脸上出现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当然候易是看不见的,他兀自笑完了,按掉了烟头把它直接仍在地毯上,这种动作他平时是绝对不会做的,但是现在他有点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
萧匀来在外边待着的十几个小时,犹如一只困兽犹斗,可是心头那股火就是灭不了,他一遍遍回味苏母拿到裁纸刀时绝望的眼神,看着霓虹灯下苟延残喘的无辜女人,蝗虫一般的恶心男人,他就忍不住切开他们头盖骨的欲望。
最后他简直是着了魔的回家的,他进门的时候已经硬的发紫了,连指尖都在抖,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一刻这么渴望候易,也只有这一种发泄,才能让他心理变得温柔缱绻。
萧匀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要诉说,也许是第一次实践自己的理论,让萧匀来实在太兴奋了。
“我的人生里,给我留下第一个印象的女人……”
“喂!”候易听到这个话头就火了,尖锐的敌意甚至武装到了牙齿,他弓起背警戒的盯着萧匀来:“女人?”
“噗……”萧匀来被逗乐了,他颤抖的指尖终于安分了下来,萧匀来压下那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语调变得轻松了不少:“她比我实岁大24,虚岁大23。”
候易哦了一声,没察觉这个实岁虚岁中的玄机,他只是觉得萧匀来……或者说一个书里的人也有童年?还记得童年?
比候易还惊诧的就是02号,他已经见识了萧匀来的恶魔手段,一个人居然让母亲去杀死自己的儿子,这还算一个人么?
而这个人居然还有童年?
“她是个很漂亮精致的女人,但是脆弱的跟一一滴秋雨一样,撒在人身上冰凉凉的,我记不清楚她的样子……但是我记得她的眼睛总是无神的。”
“但她看到我了会笑一笑,有时候还会笑的非常可爱,她有小虎牙,笑起来非常可爱。但是她一天有13个小时都在发呆,不发呆的时候她就会拼命的哭,躲起来用刀片划破自己的胸口,甚至……阴部,被划过的那种地方……”萧匀来回忆了一下,力争把这个女人说的更真实。
可候易已经被真实吓的够呛了,从天而降的醋意全变成了我的妈呀。
“我成年之后翻阅她的卷宗,从16岁开始,她在遭遇了轮奸之后就被关在家里,她的母亲是位极度封闭的女性,丈夫早逝,穷困潦倒,她觉得被强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