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深冷冷打断她,“没有如果!就算你真得了绝症,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种话了,也彻底打退了夏若草对他的最后一分期待。
就算他知道她生病,也不会对她有半分怜悯!
她总是觉得,他不至于冷酷至此。
可她忘了,他早就不是那个十二年前,会关心她的小哥哥了……
夏若草看着他,又像是透过他在看一个人。
这让季云深感觉心头不快,他面无表情走过去,把一颗药递过去,“这是保胎药,吃了它!”
夏若草接过药,嘲讽道:“保胎药?你不是巴不得
这个孩子消失吗?”
谁知道这是堕胎药,还是保胎药?
他对她跟她的孩子,从来不会有半分好心!
她抓着药丸,猛地用力扔了出去。
夏若草紧攥着手,压抑哽咽道:“季云深,你别假惺惺了!我知道,你们所有人都喜欢夏明岚,讨厌我!”
季云深看她不知好歹还在这里闹,冷声道:“有自知之明就好!我对你好,的确是为了岚岚!那是因为她值得!”
他对夏若草的厌恶实在是太明显了,哪怕她还对他有用,他还是连半句好听话都不肯讲。
他们是夫妻,可夏若草如今能多见他几面,
还是“沾夏明岚”的光。
所谓婚姻,不过就是场笑话!
夏若草胃里火烧火燎地疼,身体也跟着抖。她捂着腹部,喉咙口涌上来一股血腥味,又被她用力压了下去。
他不会心疼的,只会觉得她卖惨。
能让他心疼的女人,只有夏明岚!
她再也不想看他那样不屑一顾的嘲讽眼神了,那样比胃癌发作时,还要让她难受。
夏若草指着门口,喘着粗气喊道:“你走!我的死活,不用你管!”
“没人愿意管你!但你一个罪人,没有资格去死!要死也得先赎罪!”
季云深看她状态不对,觉得她大
抵又在演戏。
先兆性流产而已,怎么至于难受成这样?
她就是骗人,都不会骗!
还指望别人相信她这拙劣的谎言?
季云深心里门清,可他的心还是不自觉悬了起来。他又拆了两个药丸,强行把药塞进夏若草嘴里。
夏若草扭头,想要挣扎。
她不要喝这些来历不明的药!
可夏若草的这点力度,在季云深跟前根本不够看。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脑袋转过来。
可她来回摆头,根本不肯喝水!
“夏若草!”
季云深捏紧了她的下巴,见威胁无用,他掐着她的腮帮,迫使她张口。他喝了口
水,朝她嘴里渡去。
夏若草呛得脸都红了,探出舌尖想要把药顶出去,却被他堵住。
药在嘴里化开,顺着喉咙往下流,从嘴一路苦到胃里。但她不配合,有大半药留在外面。
季云深干脆坐下,把她抱到腿上,如法炮制。
他起初确实是在认真喂药,可她在他腿上扭动,蹭到了不该碰的位置。他呼吸倏地加重,在她再次企图往外推药时,他猛地扣紧她的腰肢,大肆入侵她的领域。
药物尽数从喉咙流下,夏若草用力推拒,可双手却被季云深一只手攥住。病服衣摆被掀开,他手在她后背落下滚烫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