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那磁性的嗓音,几乎让整个会议室的人如坠冰窟。
他们猛地回头,就看到投屏仪器显示上,池砚舟一身简单的白衬衫。
那张堪称亿万少女美梦的脸,也毫发无损,甚至还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那意气风发,几乎和往日也没什么区别。
“这……这不可能!”
池诣铭死死地盯着屏幕上出现的男人,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池砚舟脑袋缠着纱布,被从抢救室推进病房里昏迷不醒的种种,都是池诣铭亲眼所见。
再有,池诣铭还派了人,盯着医院那边的动静。
下午那边还传来消息,说池砚舟的伤情又恶化了。
可
这样的人,现在竟然却毫发无损的出现在视频里。
池诣铭根本无法相信,所以他指着车邵。
“是你找来之前的录像,想要蒙混过关吗?”
但没等车邵作答,屏幕上的男子就冷勾着薄唇。
“诣铭,录像能和你这么对答么?再有,我不过是到海外开封闭式会议而已,为什么需要蒙混过关?”
池砚舟一通冷声反问,更让池诣铭感觉从头凉到了脚底板。
因为池砚舟醒了,几乎代表他池诣铭到就要到手的巨额财富,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池诣铭不甘心如此放弃,便歇斯底里地质问池砚舟。
“你只是到海外开会的话,为什么
都不露脸?再有,我也亲眼目睹你在抢救室,我……”
若是能证明池砚舟的身体抱恙,没准还能扭转局势。
但池砚舟没让他把话说完,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不好好布局,怎么清掉企业里的蛀虫和内鬼?”
池砚舟磁性的嗓音里,带着斥责的调子,让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如坐针毡。
于是刚才都不敢和池砚舟正面抗衡的一帮人,连忙相继表态。
“池大少,这都是一场误会。我们也是担心yn群龙无首,才会心急办错事。”
“池大少,我们也跟随您多年,天地可鉴我们绝对没有背叛您的意思。”
“是二少一只强调您在
医院,伤情还恶化,暗示我们您可能熬不过去,我们才想着赶紧推出新总裁,免得您有个三长两短,公司内部动荡不安……”
池诣铭眼看着将要到手的权势财富,都随着池砚舟醒来被收回,已经非常窝火了。
可他更没想到,之前那些对他唯首是瞻的老玩意们,现在竟然反过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了他身上,真的快把他气得吐血了。
“是你们找我来顶替我哥的,现在怎么有脸把责任推卸到我身上?”
池诣铭不甘背锅,直接和那几位股东撕破了脸。
但那几个股东显然也做好了准备,应对起来头头是道。
“二少,您又
不是我们yn公司的,连股份都没有,经营能力又不是特别突出,若不是您毛遂自荐,我们怎么还真想不到找您。”
“对啊,分明是二少您挑唆我们召开股东大会,想顶替池大少。怎么池大少一醒来,您就开始推卸责任了呢?”
池诣铭被几人反咬一口,怒火值瞬间飙升到了极点,干脆抡起拳头打人。
几人不甘心挨打,便团殴池诣铭。
池砚舟透过视频,看着这群人狗咬狗的画面,不屑地轻哼了下,然后看向车邵。
“车邵,我投反对票。再有,记下在场投赞成票的股东名单,收购其手上所持股份,录入yn永不合作名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