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星和连夕洛一起出的门,但是情况,却完全不同。
连夕洛光鲜亮丽,她衣衫褴褛。
鼻青脸肿,漂亮的双眼皮被打成了悲伤蛙,尤其是出门的那一刻,南氏的人,霍氏的人,连氏的人,还有公主随行人员,上上下下几十号全部围观。
这一刻,孟繁星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低着头,孟繁星快步想走,可是下一秒,却被人拦住。
“你暂时不能走,说清楚今晚的所有事情。”
抬头,是任先生。
冰冷的声音,让孟繁星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
今晚的事情,还要怎么说,她已经把知道的都说清楚了,但是显然,任先生没打算放过她,毕竟今晚上她算是罪魁祸首。
最后,孟繁星是直接被外交部的人拖走的。
连夕洛瞧着,眉眼不抬,虽然同是连家人,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和她无关,甚至,还有些同情。
要不是出了连家这个搅屎棍子,也不至于凌晨五点,让人家连大小姐来这里遭罪。
连夕洛径直走向南芷,挑眉,“找个说话的地方?”
南芷颔首。
老总级别的人都已经离开,剩下看热闹的也没继续围哄在这里,而人群中,
戚如深和云夕也在其中,看着今晚上的混乱,只对菲林的事情一知半解。
云夕:“深哥哥,公主殿下,今晚上是……找人被抓了吗?”
她犹豫地问,对菲林的事情也了解一点,只是今晚上的事情任先生明文规定不准乱传,她也只打听到了一丁点。
“别透露出去,我们和王室合作多年,安稳陪着公主殿下在华国过完半个月,后面,我们就回北边。”
云家和戚家的家产基本在北方,而榕城位属南方,其实交涉不多,不过云夕听着戚如深的话,目光一黯,没忍住,抬手覆在了戚如深的胳膊上,仰头,轻声道:“深哥哥,你还生气上次的事情吗?我……我只是太在意你了,我怕姐姐,姐姐太完美了……我怕姐姐把你抢走……”
云夕说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频频往下掉。
戚如深望着,深吸一口气,虽然知道上次的事情是云夕的错,但是总归是受不住她这样哭,最终心软,抬手,环住了她,轻声细语的哄道:
“云夕,我们就要结婚了,云萝……我对云萝,只有同情,毕竟当初的事情,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所以,我们尽可能避让
,回北边,以后也没有交集,也算是让云萝……”
他提及当年,眼底闪过一道复杂。
可是下一秒,唇就被温热覆上。
好半晌,云夕才红着脸退下来,低着头,闷声道:“深哥哥,我知道的,无论姐姐做错了什么,我们都不能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公布这件事,云萝姐姐恨我们,我能理解,只是……有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会出现一个恶魔,告诉我,深哥哥,你是我的。”
戚如深低眸,看着云夕绯红的小脸,暗叹一声,无声将她抱的更紧。
男人都是这样,对女人小小的占有欲,会有一种莫名的骄傲。
可是戚如深却没有注意到,他怀里的女人,此刻眼底浓浓的恶毒。
避开云萝?
她要做的,是让云萝跌入泥潭,这辈子都只能卑微如尘埃仰望自己!
与此同时。
“今晚上的事情,你别说你不知情。”
刚进会议室,连夕洛开门见山,对上南芷的目光,眼底闪过一道戏谑,双臂环胸,努了努下巴。
南芷:“现在皆大欢喜不就行了?”
她敛眸,没承认也没否认。
确实,她的人一路跟着孟繁星去了会所,也看到人被带出来,去了宾馆,只
是通知的时间,被她底下人“耽误”了半个小时。
也就是这半个小时……情况,让她有些意外。
那个男人。
可不是带女人出来的男人。
连夕洛看着南芷沉默,也不在意,勾唇,“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的事情,你算是,帮了我一个忙。”
“只是一个?”
南芷眯起眼睛,主动上前,对上连夕洛的目光,好整以暇,“不是不死不休吗?天天欠我人情,怎么不死不休?”
南芷揶揄。
可是连夕洛也不生气,横了南芷一眼,直接摆烂——
“我就这样,行不行?”
“……”
南芷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随即,同时笑出声。
“连见鸿相信你了?”
“这一次过后,应该无人可用了,把孟繁星逼的只能在连见鸿身边当条狗,苏如秋就坐不住了。”
连夕洛不甚在意的靠在桌檐,下意识摸口袋想掏烟盒,可是没摸到,眼皮微微一抽,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将手挪开。
“这一次,菲林也会消停一点,不过那个男人,没有线索。”
南芷第一时间就给了她信息。
从会所带走菲林的男人,戴着口罩棒球帽,遮的严严实实,但是她们都可以确定,和那
个抓住的肥头大耳的男人,不能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