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嘛……自力更生，我还有一个要求，每年清明重阳，都要给母亲上柱香。”

一句话，让莫莫愣住，定定的望着云萝，一

直到被放下，还反应不过来。

他以为……

可是没等他回神，突然，脑袋一重，又被对方一掌按住。

“放手……你……”

“莫莫，我虽然不算是一个好的监护人，但是我最起码能保证，有我在的一天，就护着你一天……”

“但是仅限到十八岁。”

莫莫：……

前一秒还差点感动的他，跟后被对方补充的这一句给刺激到。

“我……我当然可以自力更生！”

他才不需要她保护，但是她愿意带自己走，是不是证明，证明妈妈……其实，没有那么讨厌自己的存在……

至少，至少他以后还能见到妈妈，哪怕只是冰凉的墓碑。

莫莫垂下眼帘，其实他从小就知道，他有记忆比福利院其他孩子都要早，一岁的时候，他就记得很多事情。

记得那个时常来看自己，抱着自己一直哭的男人，记得那个女人和玛利亚修女的谈话，之前不懂，但是随着年纪增长，逐渐懂事，他也就知道为什么一切……

他，是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的存在。

那个女人是他妈妈，但是却没办法接受他……

可是他不怪她，因为，他逐渐清楚，因为自己的存在，导致了妈妈孤苦伶仃，一个人在y国。

所以，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应该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