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隆面色阴沉:“放心,无论是谁欺负了旭儿,我定要狠狠的教训对方。”
有了贺隆这句话,温碧芸像吃了定心丸。
她比贺隆先一步赶到了医院,找到儿子所在的病房时,一眼就看见邓玉凤从儿子的病房走出来。
邓玉凤之所以从贺旭州的病房走出来,是因为诺诺生日时,她送给小家伙的发夹不见了。
她怀疑是不是贺旭州欺负诺诺的时候,不小心挂在了他身上哪个地方。
所以特意来找找的。
没想到,真的在贺旭州纽扣上找到了那个发夹。
可她刚走出病房,就被温碧芸揪住了衣领:“死老太婆,就是你把我儿子打伤的是不是?”
邓玉凤皱着眉问道:“你是谁?”
“我是贺旭州的母亲,你知道我儿子是谁吗?你就敢动手打他,信不信我们可以让你全家人在a国站不住脚?”
这时,贺隆也出现了。
见她揪着老人咄咄逼人,急忙扯开了她的手:“碧芸,你是不是弄错了,她这么大年纪怎么可能是旭儿的对手。”
温碧芸想到儿子身受重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就来气:“我刚刚说她的时候,她也没否认啊。”
贺隆
疑惑的看着邓玉凤:“我儿子受伤跟你有关系吗?”
邓玉凤:“有……”
她话都还没说完,温碧芸就激动的叫嚣起来:“岂有此理,你什么身份我儿子什么身份啊?”
“就你这一把老骨头也敢欺负我儿子。”
“老公。”她拉着贺隆的手,激动不已:“一定要把她往死里整,让她一家都在a国没法立足,否则旭儿的伤就白受了。”
她刚说完身后传来一道冷厉的男音:“温女士,你是一个月没刷牙吗?口气这么大?”
温碧芸转身就看见战寒野牵着苏诺诺徐徐走来。
她顿感不妙,微微皱眉看向贺隆:“隆哥,他……他怎么来了?”
贺隆也不明白这件事怎么会跟战寒野有关系。
他们正云里雾里,苏诺诺小跑着来到了邓玉凤身边,她牵住太姥姥的手,关心的问道:“太姥姥,他们有没有欺负你呀。”
邓玉凤摇头:“奶奶没事,就是这个阿姨不分青红皂白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这时,战寒野温声对邓玉凤说道:“奶奶,您先带诺诺下去,这里我来解决。”
“好。”
邓玉凤牵着苏诺诺就离开了。
贺隆看着战寒
野,尴尬的问道:“战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战寒野并不想解释这件事,只是冷冷看向贺隆道:“你应该去问你儿子。”
贺隆不好再说什么了,倒是温碧芸想起刚才看见儿子躺在床上被包扎的像个木乃伊,就莫名觉得窝火。
她指着战寒野怒不可遏的说道:“战寒野,不要以为你是战氏集团的掌权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打伤了我儿子就该承担起法律责任。”
战寒野都还没说什么,她就非常激动的又说道:“我们不接受私了,更不会跟你和解,我们会用法律手段维护我儿子的权利。”
“你就等着坐牢吧。”
“碧芸,你少说两句!”
贺隆一声怒斥,让温碧芸瞬间安静。
随后,贺隆尴尬的对战寒野说道:“战总,这次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可以重新考虑给贺氏提供技术支持的事。”
战寒野忍俊不禁的笑了:“贺总好歹也是堂堂大集团的董事长,怎么事情都没搞明白就乱下结论呢,我建议你们先去警局调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
温碧芸指着战寒野怒不可遏的对贺隆说道:“隆哥您
看看,他太嚣张了。”
贺隆无奈的叹气:“他是战寒野,有嚣张的资本。”
因他这一句话,温碧芸被气的脸都红了:“难道,就因为他叫战寒野,就能无法无天吗?”
“您看看我们的儿子躺在床上被包扎的像木乃伊,战寒野却像个没事人,明显就是他欺负咱们儿子啊。”
“隆哥,打狗还看主人呢,战寒野敢这么对旭儿,明显就是没把您放在眼里。”
贺隆听了她的话,脸上渐渐有了怒意。
思考了几秒后,他声音低沉的说道:“这次的事,战寒野要么给我们提供技术支持,要么就像你说的一样,用法律武器维护旭儿的权利。”
“爸,妈。”
这时,病房里忽然传来贺旭州痛苦的呼喊。
温碧芸跟贺隆立即往病房走去。
贺旭州看着自己浑身上下都被包扎了纱布,被吓的浑身一阵恶寒,下一秒他一边流泪一边绝望的询问:“我会不会终生残疾啊,他们下手太狠了。”
“爸,是我哥怂恿战寒野打我的。”
贺隆疑惑的问他:“你是说荆州?”
“是的,他还骂我是不要脸的私生子,说我不配得到贺家的继承权,他怂恿
战寒野打伤我的手,就是为了阻止我签转让继承权的合同。”
贺隆沉声道:“不可能,荆州说星月没有子宫是谣言,我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