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客人你带回来干什么?怎么的,还想当赔钱货,还想免费给男人睡啊?!” “我不是……我没有……” 陈嘉泪流满面,满眼无助。 丁霁霖皱着眉头,上前就给了婶婶一巴掌,怒斥道:“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你这狗女人,怎么长得像人就不做人事呢?” “哎呀……” 婶婶一屁股坐在地上,瞬间哭嚎了起来:“大家快来看啊,小贱人带着姘头欺负婶婶啦,简直伤天害理了啊……你这个不要脸的小白脸,你这丢人败姓的东西啊……” 丁霁霖拖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口,直接火力全开,对着陈嘉的婶婶一通唾骂。 “你这老女人,老妖婆,身为人家的婶婶却做出这种缺德事来,怎么的,你这又老又丑的老东西没男人看得上了,所以报复自己的侄女,让陈嘉去陪男人?” 他伸手一指,骂道:“你还有脸在这里撒泼打滚,你他妈的是真不知道脸这个字怎么写啊,没读过多少书吧,你看什么看,死老妖婆,你是绝经二十年了吗?不然怎么能恶毒成这样?” 婶婶被骂得目瞪口呆,旋即一把鼻涕一把泪,撒泼打滚道:“小不要脸的带着姘头一起来欺负婶婶啊,还有天理吗?哎呀,街坊四邻都来看看啊,看看这小不要脸是怎么一个便宜货啊……” “死老太婆嘴真毒啊!” 丁霁霖一声断喝,骂道:“人长得丑不怪你,心还这么毒就是你的问题了,我看你是过了十八岁就没人要,内分泌完全紊乱了吧?老妖婆,老不死的,你这种人活着就是对社会的不负责,死垃圾,我真恨今天带着眼睛出门啊,怎么会看到你这坨狗东西!呸呸呸,真他妈的恶心!” 他指着对方:“今天是真晦气,看你一眼我就得去医院洗眼睛了,死垃圾,社会人渣,你这种垃圾就应该直接拉去人道毁灭啊,你活着不要紧,全中国的平均素质都被你拉低一截啊!你看看你这死德行,是谁没关好裤裆把你给露出来了?” 陈嘉被丁霁霖骂得都不想哭了,反而有点想笑。 我霁霖哥哥,还有这种绝活? …… 不久后,街坊四邻都来了,乌泱泱的挤了一大群人。 婶婶更加得势不饶人,开始脑袋撞墙,再过不久有人报警了。 半小时后,丁霁霖再次坐在调解室内。 “哟呵?” 年轻警察大惊失色:“丁霁霖,怎么还二进宫呢?一个晚上梅开二度,这可不兴的啊……” “唉!” 丁霁霖扶额:“人心不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都他妈的是有代价的……” “哈哈哈~~~” 年轻警察一屁股坐下,笑道:“行啦,我们这边查过你的履历了,之前是职业选手,ECG的中单丁霁霖,我甚至都看过你的比赛,不过这事情咱也不能偏袒谁,公事公办,还是要调解,估计你又得赔点钱了。” “嗯。” 丁霁霖点点头:“花钱去灾。” …… 半小时后,丁霁霖赔偿了一万块给婶婶。 终究是认知层次太低,陈嘉的婶婶都没敢要太多。 凌晨,三点钟。 丁霁霖、陈嘉再次并肩走在那条熟悉的马路上。 “霁霖哥哥……” 陈嘉一脸愧疚:“现在,怎么办呀?” “走,继续去你那里,收拾行李,退房,以后不能再让你这个没人性的婶婶找到你了。” “嗯。” 丁霁霖说得坚定。 陈嘉也算是听话。 至于怎么安排陈嘉,其实丁霁霖也没有想好。 留在身边吧,不妥,不留在身边吧,又不放心。 老陈那狗贼万一放出来怎么办?可能还是会对陈嘉不利,这对夫妇在金钱面前没有人性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