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活动室时被各种各样奇怪的咒具糊了一脸。

真·糊脸。

“这这这是……”刺刺头小孩扒拉着脸上黏叽叽的不明物,声线都在颤抖。

春树抬头看一眼:“哦,胖达说他洗澡太麻烦了,所以我拿非牛顿流体给他做了个自动干洗泥——因为他说史莱姆体感不太舒服。”

禅院惠:“……啊?”

这也是咒具吗?

甚尔的咒具怎么全是刀和棍子?

禅院惠陷入了沉思。

“春树,你有没有做过攻击型的咒具?”

春树自然如数家珍:“有啊,比如这个手电筒照到敌人身上可以让他咒力停转三秒钟,这个棒球棍可以随机让人失去一段记忆,被这个跳绳困住的话是无法自主挣脱的,还有……”

禅院惠:“……”

每、每一个听起来都比甚尔给的小刀厉害一百倍!

禅院惠被小伙伴的天赋狠狠冲击了一下,开始发奋学习,连胖达的体术课都要拉着春树跑去围观。

但小孩子做事总是三心二意的,没几天他就对体术失去了兴趣,又因为被思路清奇的春树成功带歪,天天缠着春树想要玩春树做的新咒具。

然后就不可避免地就谈到了春树的成名作塑形软糖。

——但凡谈论到事业,无论说话者们年龄几何,总会有一个备受打击。

刺刺头小鼻嘎很震撼:“春树在我这么大已经有工作了吗?”

“是啊,一个月两百万日元哦,除去给胖达哥哥的零花钱,我每个月大概能存下一百多万吧。”

春树心情复杂地把了把手指,夜蛾爸爸虽然不拒绝他发的零花钱但收了他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