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果然还是不能太惯着呢。

——

晚上五条悟在禅院家留宿了。

一打开门就看见一大群人鱼贯而入的禅院甚尔:“……”

身着粉色围裙的黑发男人额头上青筋直蹦,单手提起在客厅遛狗玩的某五条家主:“你没家吗?跑我家来做什么?”

五条悟一手一只疯狂挣扎的玉犬,几乎把霸|凌小动物写在了脸上:“春树和惠跟我说你做饭超——好吃哦!作为前雇主老子就勉为其难来捧个场啦!!”

禅院甚尔:“……”

他一个人要投喂这么多还不够忙吗!你个鸡掰猫还来添什么乱!!!

……

二楼的书房内,胖达正监督禅院惠和春树写作业。

被五条悟强制放出玉犬陪玩的禅院惠脸色十分不好看——

这才把玉犬放出来多久他就感觉力竭了!五条悟到底对他的玉犬做了什么!!

被六眼用无下限愚弄的玉犬们:喝喝,狗命一条,区区鸡掰猫的玩物罢了。

春树看小伙伴心神不宁的样子有些担忧:“惠,怎么了吗?”

“啊?啊没事。”

“哎?可是惠你的脸色……”

为了防止幼驯染多虑,禅院惠立刻岔开话题:“春树,悟哥有没有跟你说要怎么处理宿傩手指的事情啊?”

这个话题转移得实在生硬,连胖达都忍不住侧目,但春树却挠了挠头很配合地接话:“说了啊,他要让我用【天元】去破坏宿傩的手指。”

天元?

禅院惠满头问号:“是那个天元大人吗?难道她会帮助我们杀死两面宿傩吗?”

“不是杀死两面宿傩,”春树纠正幼驯染,“是破坏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