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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没重,刀口随着颤抖的手已经在琴酒脖颈上留下几道血痕。

“呀。”太宰治嘶一声。

“先生您能不能轻一点,弄疼他了。”他离得最近,好心提议:“你还没等威胁到警察,人就先给你捅死了。”

抢劫犯迅速扫了一眼,但立刻右腕弯曲:“你别过来!离这越远越好!”

“安啦安啦。”太宰治都没管他人,他笑眯眯地,双手举起,示意自己是个普通人,但看起来也的确人畜无害。

他扫视一圈,若有若无道:“您看起来是被生活压弯了腰,有什么不能好好沟通的,而且——”

他指了指附近附近还在亮灯的住宿楼:“您的家人或许还在等您,这一刀要是捅下去,可真成杀人犯了。”

杀人犯与抢劫犯当然罪名不同。

而且这抢劫犯也不过是看见警察一时慌神,他连把刀都拿不稳,更别提杀人。

抢劫犯粗喘着气:“把那袋子里的钱踢给我,我再放人。”

这期间,琴酒连表情都没变一下,武侦社,警察,哪个都比他这个被劫持的本人慌张。

他饶有兴趣地把视线落在太宰治身上。

他看见太宰治在瞄到他脖颈伤口时的皱眉,他看见太宰治在他们之间忽然被隔开距离时眼中情绪的突然变化,他还看见太宰治的视线从未落在任何人身上,而是在他身上。

这真是。

前所未有。

太宰治姿势稍稍侧身,手指微动,琴酒便知道他这是从旁边警察口袋里拽了把枪。

这是和港.黑全然不同的安定社会,没人处理事情的初衷是以死亡为目的。

那么,那把枪的瞄准目标也不会是致命处。

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