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突然跑了,我们就担心。”杨村长对上陆在川的目光,显得愈发紧张,仿佛被一座无形的高山压得喘不过气来。
尽管陆在川没有表现出不悦或质疑,但他那种强大的气场,足以让人汗流浃背。
“按你们所说,佟兰云是靠着村民们的帮助才活下来的。即使没有多大的恩情,关系起码也不至于恶化到袭击人的地步吧?”陆在川继续追问,“既然你们知道她有袭击人的风险,为什么一开始不报警?就这么把她看守在村子里,不怕危险继续发生吗?”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利刃,直插人心,逼得杨村长无处可逃。
一连串的问题让杨村长措手不及,他下意识地看向钟主任寻求帮助。
然而,钟主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只是对陆在川解释道:“她以前并不是这样的。这些年生活的重压让她精神出了些问题,也是可以理解的。”
钟主任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我们学校有个收废品的老人,家里情况和佟兰云差不多,都挺可怜的。”
听到这话,杨村长连忙点头附和:“是啊,农村人没见过什么世面,心理承受能力也不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精神出问题也不奇怪。”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自信,仿佛在为自己的解释找寻认可。
突然,韩慈插话问道:“杨嘉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下午。”杨村长几乎是脱口而出。
韩慈停顿了一下,继续追问:“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山上?”
杨村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