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个无父无母,村里人喊他兆丰。兆丰沉默寡言,手脚天生会习惯性痉挛,跛着腿蹚到水边,指着一个竹筐:“老爷,您放这边,这里面都是我和马哥捞起来的。” 马忠是个大嗓门,干了这么个猫嫌狗厌的营生一天天的还是乐呵呵的:“这不网还好,这么网起来数量倒是真不少。估计还要再捞一两天呢,要不大人您先去休息吧?” 这话儿却让张峒道升起几分怀疑——照道理来说,昨天一场大雨,这小河里的水多少是要向着长江倒灌的。水底淤泥翻腾,尸块又切很小很轻,怎么看也不像是应该有大收获的样子。难不成这其中存有什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