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痛痒,没有一点杀伤力。
江柚深呼吸,松开了手,站在床边,淡淡地凝视着他眼里的愤怒,按捺住心里的那丝疼痛,心平气和地说:“明淮,是你不要我的。”
“放屁!”明淮一动气伤口就疼。
江柚讥诮地勾起了嘴角,“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也不想继续耗下去。还有啊,你
跟韦雯复合了,就好好对人家。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对大家都不公平。”
明淮气得不知道是心脏疼还是伤口疼,他的嘴唇苍白无色,桃花眼里跟淬了毒一样盯着江柚,“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真不懂。”江柚看了眼时间,“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护工会来。我先走了。”
“江柚!”明淮一激动,就咳嗽。
那快要咳断气的样子,江柚终究还是没有狠下心来。
她把医生叫来给他看,医生说不能刺激他,才做了手术,身体还虚着。
江柚深呼吸,她没有刺激他,是他自己不想活。
在医院的叮嘱下,江柚就站在门口,离他远远的。
确实是她多管闲事了,干嘛非得彰显大度?这会儿好了,像烫手的山芋,丢不掉,还黏着手心烫。
明淮躺着,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她。
江柚靠着墙站着,双手环胸,也不再说话。
她觉得明淮有心理疾病,对她似乎也一种很几近变态的占有欲,就算不跟他在一起,他也不允许她和别人在一起。
太自私了。
他和韦雯你侬我侬,又跑到这里来跟她装深情,想要齐人之美吗?
“过来。”明淮喊她。
江柚没动。
明淮盯着她,“我已经给你台阶了。”
意思是,她该顺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