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好的。”江瑾言由衷地说。
真羡慕慕容朵拉啊!
不像自己,爱恨纠缠不清,剪不断,理还乱。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莫名地心慌。
“小阿言,你才打胎,好好休养。别多想了……”
两人聊到很晚。
医院科室。
“还是检查不出来么?”厉慎行蹙着眉头,拳头抵着胸口。
极力熬忍着。
五脏六腑被剧烈撕扯一般的痛。
秦邵城摇了摇头,“移植的肾没有查出来任何问题。”
“而且你的身体状况,根据各项数据指标分析,也都没问题。要不,再重新查一遍,或许是设备出现异常也说不定。”
“
不用查了。”他眼神一沉。
想起了那次,云舒烟跟他谈判时说过的话。
他当时不是很信。
可江瑾言给他治疗了几次,第一次时本以为治愈了,可后面又复发了两次。
他相信江瑾言的医术,但终究还是小看了云氏兄妹背后之人的能耐。
秦邵城一脸担忧,“你是不是心里有底了,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你管好你自己就行。还有,再打她的主意,别怪我不念旧情。”
话落,便沉步离开。
江瑾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迷迷糊糊地揉了揉惺忪睡眼。
不得不说,冬季睡懒觉是真的舒服啊。
“
醒了?”
一道声音从耳畔传来。
她整个人一激灵,从床上坐起来。
窗边站着一个,一袭黑色西服套装,身姿挺拔的男人。
他抱着臂膀,倚靠着墙壁,带着几分慵懒,望向她。
“戴,戴总!你怎么在这!”
这狗男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居然出现在她病房里。
“你老公跟我说你生病了,我来瞧瞧。”男人唇角微勾。
不同于往日的轻佻玩味,此刻显得异常深沉。
她心里涌起一种怪异的情绪,嘀咕了声,“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到底他是我老公,还是你是我老”
脱口而出后,她才意识到不对,
戛然闭嘴。
但心里还是莫名不爽。
感觉厉慎行似乎,在故意给戴蒙和她制造机会似的。
明明都是男人,厉慎行吃秦邵城的醋,却不吃戴蒙的醋。
“还是我是你…老什么?”面具下的厉慎行,语气中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她的话太明显,就差一个“公”字没说出来了。
“我没什么。”江瑾言一下子语塞。
突然,她想起上次他们半夜组队打游戏那次。
“你上次为什么,跟厉慎行说我在泡澡的?你知不知道,那样他会误会的!”
设想一下,一个女人,她老板半夜跟她老公联系,说她在泡澡。
那
她老公会怎么想?
肯定以为她跟她老板,两人有一腿啊!
“你老公误不误会,你在意吗?”他幽眸深邃了几分。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废话。万一他以为我们有什么,不让我有好日子过怎么办!”
厉慎行愣了一下。
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声音沉了沉,“不会。”
“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不会?”
江瑾言呢喃了声,“之前我跟秦邵城走得近时,他还锁我喉,差点把我掐死呢”
可她还是不可救药地爱上了那个男人。
毫无理由的。
她想,一定是她真的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