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寒一巴掌朝着他脑袋拍过去。
“你有病?”
宫铭双手抱着被打的脑袋,他委屈:“谁看了钱不心动?有钱不赚王八蛋!”
“呵,你缺钱?”
“缺!”宫铭对视上凌秋寒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委屈,“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是真缺钱,我又不知道我爸账户密码,还有我爸给我的信用卡,额度只有五百万。”
“五百万……”
宫铭把手放在凌秋寒和洛西面前,他声音拔高,重复了五百万这个数字,然后一脸歇菜样,“五百万我做纨绔刚好合适,但要做正事,那就是塞牙缝都不够!”
“你们都不知道,那群老狐狸胃口多大,他妈的,我都怀疑他们前世是饭桶变的,吃一顿饭加会所去一趟,一晚上就得五十万开外,我手中的这点钱,他们造个五六次就见底了,实不相瞒,我现在身上还剩下不到一千块。”
“不到一千快啊!所以我是真穷啊!”
洛西“啧啧啧”摇头,“说实话,我认识你这么久,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为钱发愁,真有点意思。”
宫铭:“……你可以不帮忙,但请不要落井下石。”
“哦。”
洛西堪堪收回视线,她偏头看向窗外。
宫铭:“……
”
更受伤了。
他目光殷勤,又满怀希望得看着凌秋寒。
凌秋寒手指把玩着怀中女人纤细的腰肢,他挑眉:“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可没有钱借给你,我的钱要留着养老婆和孩子,我也困难得很。”
宫铭:“??几十辆车,还有数不清的房产,你家公司还是上市公司,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好似还是富豪榜排行前三?这样的你跟我说没钱,困难得很?凌秋寒你睁眼说瞎话,你就不怕出门被雷劈!”
他愤愤不平。
“借钱给你是情分,不借给你也是我乐意,你怎么还破防了?”凌秋寒唇瓣贴在洛西耳边,“乖,咱们不跟破防的人玩,他玩不起。”
宫铭:“……”
狗男女!
回到宫家,他们倒是很有默契,并没有把遇到枪击的事情让司母他们知道,
这样的事情除了徒增亲人的担心。
并没有多大意义。
洛西一到家,司母就拉着她的手,不停絮叨今天洛西不在,她经历的事情。
“他真的来求你了?”
洛西听到叶辰上门来求司母,她其实不意外,一个被圈养了几十年的金丝雀,一时间失去了圈养他的主人,你真以为他能在外面活下来?
活不下来。
活不
下来,金丝雀自然会想办法回到主人身边,当然他们一般俗称这种为贱!
叶辰就是贱。
他还贱到恶心的程度,以前司母喜欢他的时候,他仗着这份喜欢,各种胡作非为,肆意试探司母对他的底线,他甚至还自以为是,他能一直这么放纵。
等到司母不再放纵,他第一反应不是想着求饶,而是去责怪司母,甚至还埋怨,凭什么以前喜欢他,现在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为什么不能喜欢到底!
洛西见多了这种人。
所以听到司母说,叶辰在她面前哭诉他多可怜,多凄惨,她心底并没有感同身受的同情,只觉得好笑。
她看着司母,“伯母你怎么想?”
司母见她这么问,又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担心,她反应过来,她笑了笑。
“西西,你是不是认为,我会被他这些无辜和可怜给打动到心软,然后又跟他旧情复燃,再次过上以前那种生活?”
洛西想说并没有,但她实在说不出口。
她实诚点头。
“嗯。”
司母看着眼前实诚的女孩,她握着她的手放在手心拍了拍。
“西西换做以前,我肯定会跟你生气,还会埋怨你别有用心,肯定是见不得我好,现在想想我以前也真够可笑的,活
了大半辈子,还云里雾里,连谁对我真心好,谁对我不是真心好,我都看不太清楚。”
她自嘲笑了笑,“不过西西你别担心,我这个人虽然不算好,但脾气和气性还是有的,我一旦下了决定,你即便拉十头牛来也改变不了这个决定。”
“这么跟你说吧,他叶辰别说今天跟我卖惨,他就是磕晕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再对他有任何心软,更不会收回我要跟他离婚的决定,我跟他是彻底完了!”
洛西看着司母眼中的坚定,她微微松了口气。
“话说西西你是怎么办到的?”
“什么?”洛西不解看着司母。
司母笑着:“叶永龙啊,你是用什么方式,让他这个畜生被抓走了?”
“哦,我找人去调查了他的户口,询问我这方面的朋友,他们说哪怕人在黑市,只要户口不在黑市,他们都可以申请逮捕令,我就将叶永龙这些年犯罪的证据提交到了司法部门,而后又跟张家人商量了一番,争取到了张家女孩出庭作证指控叶永龙。”
洛西,“叶永龙犯得这些罪,他在里面至少要待十年。”
司母只觉得解气。
“这个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