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一个是一个,要不都得玩完!”说罢,他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榴弹,毫不犹豫地拉弦就扔了出去。另一个受伤的同伴也喊道:“你快走,我俩顶一阵,快走,别让我俩白死!走啊!”那人咬咬牙,一跺脚,转身就往张涛藏着的胡同里跑。
小鬼子也看出了他们的企图,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朝着第三人这边打来。那人身体一晃,显然是中弹了。张涛看见他一条手臂耷拉着,踉踉跄跄地跑进胡同,没几步就躺倒在地上不动了。张涛急忙跑过去,一探鼻息,还有气。再看肩头中弹,人已经昏了过去。
张涛没有丝毫犹豫,背起他就一路狂奔。他穿过两条小巷,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幸运的是,小鬼子没有追上来,应该是被受伤的两人缠住了。但此时张涛却陷入了沉思,这应该上哪去呢?家是肯定不能回了,自己的安全屋还没有准备好,而这个人还受了伤,再不及时止血,可能就活不长了。
就在这紧急关头,张涛忽然回想起白天搜查时路过一个废弃的工厂。那个工厂好像是着过一次大火,之后就没人再用了。想到这里,张涛为了节省时间,别好不容易摆脱追兵,再给追上,他从空间拿出绳子和电动车。先把人捆在自己背上,再骑上电动车奔向工厂。
张涛七拐八拐地专挑小路走,骑了大约十来分钟,终于来到了废弃工厂。他收起电动车,翻墙进到工厂,找了一间还算是完好的屋子。在地上铺了一条褥子,把人放到上面。然后拿出手电筒,找出一块布把灯头包上,再打开手电筒。灯光顿时变得柔和许多,晚上也没有那么显眼了。
张涛看着他的肩膀血流不止,也不再犹豫。他一把撕开他的上衣,往下一扒,却惊愕地发现,这竟然是个女的。张涛微微一愣神,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救人要紧。
张涛脱掉她的上衣,只留了一件胸衣。接着,他拿出手术刀和敷料、绷带、消炎药等东西,用酒精给手术刀消毒。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拉开伤口,起出子弹。在这个过程中,没有麻药,她被疼醒了两次。一次是开刀剜子弹的时候,另一次是酒精消毒的时候。但最后,她还是昏了过去。
张涛拿出一片消炎药给她喂下去,又给她灌了两口水。把她放回到褥子上,又拿出来一个被子和大衣给她盖好。他可不想让她没死于枪伤,反而冻死了。那样的话,自己可就白忙活了。
张涛守在她的身边,随着时间的流逝,女人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起来。张涛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她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他也明白,这里并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小鬼子随时可能会找到这里,他们必须尽快离开。
在废弃工厂那昏暗的房间里,女人缓缓苏醒过来,眼中满是迷茫与痛苦。她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因肩膀的伤痛和无力的手臂再次躺倒。张涛见状,连忙出声制止:“别乱动,小心伤口崩开,我可不想再费劲给你包扎一次。放心吧,我不是坏人,若想害你,何必费这么大力气救你。我出诊费可贵着呢。”
女人微微抬眸,看着张涛,眼神中充满疑惑:“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张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羁的笑容:“我是谁你不用管,我就是看你长得好看,想把你抓走当压寨夫人。不过现在嘛,你先说说你是干什么的,小鬼子为什么要抓你们?”
女人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是抗联的。我们来城里接收药品,没想到小鬼子搜到了我们的落脚点,翻出了药品。我们没办法,只好和小鬼子拼了。我的同伴呢?”
张涛轻叹一口气:“八成是凶多吉少了。若不是他们拖住小鬼子,我也不可能把你救出来。”
女人听到这里,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哽咽道:“是我害了他们,要不是我非得转移药品,大成哥他们也不会出事!都怪我。”
张涛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同情。他静静地听着女人讲述他们的遭遇。原来,他们是抗联的战士,政委得了肺炎,山上缺乏药品。三人昨天下山进城,和地下党的同志接上头后顺利拿到了药品。原计划今天早上就走,却因张涛昨晚弄死了两个小鬼子,导致今天全城戒严,他们没走成。原本药品藏得好好的,白天的搜查也躲过去了。可到了晚上,女人觉得落脚点是个旅店不安全,想转移。刚收拾好行李,小鬼子就又来了。他们没时间再藏好药品,被鬼子发现后,只能开枪撤离。这下好了,不但药品丢了,人还搭进去两个。
张涛沉默片刻,说道:“你还是别哭了,有那力气不如想想哪里安全吧,这不是个久留之地。”
女人止住泪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思索片刻,说道:“我们得想办法把药品找回来,政委还等着救命呢。”
张涛摇摇头:“这太危险了,小鬼子肯定把药品严加看管。而且现在城里到处都是小鬼子,我们很难行动。”
女人咬咬牙:“再危险我们也要试试,不能让战友们白白牺牲。”
张涛看着女人坚定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动。他知道,这个女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好吧,那我们先想想办法。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好好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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