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附在渡边耳边小声道:“太君,这人的油水很足,你看我留下把这过一遍,找到的东西我给您送过去,怎么样?”渡边小眼睛一转,对着两个鬼子道:“你们跟着张桑留在这里,把这好好搜一遍。”说完,就带着人押着疤脸他们回宪兵队了。
张涛带着两个宪兵开始翻找。他对两个宪兵说道:“太君,咱们还是分开搜吧,这样还能快一些,完事咱们把每个屋的东西汇总一下交给渡边少佐。”刚开始两个小鬼子还不愿意分开,一听每个屋都有值钱的东西,立马就不坚持了。张涛在疤脸的房间里一点一点地翻找,挨个地砖敲打。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在炕琴后面的墙上找到暗格,里面有一百多张良民证和其他证件,还有一把驳壳枪和一百多发子弹。张涛赶紧把东西放进空间里。
他纳闷,在这屋里不应该没有藏钱的地方啊。于是,他又开始翻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张涛不死心,又把外屋地也翻了个底朝天,还别说,真让他给找到了。在外屋地的水缸下面还有一个暗格,这里面张涛翻出来二十根大黄鱼和两千日元还有一些地契首饰的零碎。张涛把日元放进空间里,把大黄鱼用布包起来。又去别的房间搜查。等把所有房间都搜完,三人碰头。
张涛把布包交给两人,三个人一起回到宪兵队。到了以后,把东西给了渡边少佐。渡边少佐高兴坏了,他拍着张涛的肩膀道:“张桑,你在警察局屈才了,明天,我把你调到宪兵队当翻译。你先回去吧。”张涛对着渡边一鞠躬,然后走出了宪兵队。
张涛从宪兵队出来的时候,夕阳的余晖洒在街道上,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他抬头看了看天边那抹如血的晚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此刻已经是下午快五点了,张涛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昨天发生的一幕幕,他不知道冯楠和陈书记他们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稍作考虑后,张涛决定去师父家看看。他快步朝着冯老蔫家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情愈发忐忑不安。当他来到冯老蔫家门口时,他迫不及待地边敲门边喊道:“师娘!开开门,我来了!”
屋内,小师妹冯珊听到喊声,立刻兴奋地对着她娘说道:“娘,我师兄来了,我去开门了。”师娘正忙着做菜,听到女儿的话,没吱声,只是摆摆手。冯珊蹦蹦跳跳地来到门口,一把拉开门,欢快地说道:“来了,师兄。”
张涛看着可爱的小师妹,脸上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放到师妹的手上,问道:“你姐今天回来吗?”小师妹接过糖,眼睛都笑没了,说道:“一会过来,我爹过去接了,说街面上不太平。”
两人说着话,走进了屋。张涛在外屋地和师娘打了声招呼,便熟门熟路地进屋上炕。他来的次数多了,也不见外了,自己盘坐在炕上,拿过烟篓子自顾自地卷上了。小师妹在旁边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的事,张涛则抽着烟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敲门声。张涛立刻下地,趿拉着鞋打开门,门外站着冯老蔫和冯楠。张涛喊了一声“师父”,又和冯楠对了一下眼神,冯楠对着他微微点点头。看到冯楠安然无恙,张涛的这颗心才算是放到了肚子里。
等老冯家父女进屋,饭菜也做好了。五人上炕吃饭,气氛温馨而又有些凝重。席间,张涛开口道:“师父,明天我就不去所里了。”冯老蔫停住筷子,问道:“不上班你干什么去?”张涛无奈地说道:“不是不上班了,是我被调到宪兵队当翻译了。”
师娘一听张涛要去宪兵队,脸上露出担忧之色,说道:“涛啊,那宪兵队可是个魔窟啊,咱能不去吗?”张涛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师娘,不能不去,是招核人调的我,不去可没有好果子吃。”冯老蔫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道:“你得多加小心,保护好自己,那帮人,都是属狗的,翻脸不认人。他们是养不熟的。”张涛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会加小心的。”
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张涛说道:“师父,一会儿我去送师妹吧,你就别折腾了。”冯老蔫看了看张涛说道:“那行,你俩注意安全。”
等冯楠吃完,两人告别了师父师娘。走在大街上,张涛小声地问道:“陈书记安全了吗?”冯楠微微颔首,说道:“昨天多亏有你,要不是有你,就昨天那个情形,我们肯定被抓。看来小鬼子是得到准信了。”
张涛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又问道:“现在咱们不知道是哪里泄露的情报,参会的人都到齐了吗?”冯楠神色凝重,压低声音回应道:“都到齐了,目前他们的落脚点还很安全,附近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我想泄密者没在这些人中。只是现在风声太紧,会不好开啊,太危险了。”
张涛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缓缓说道:“我倒是有个想法,咱们看能不能反其道而行之,咱们光明正大的开会,还要把小鬼子也请来,让他们给我们保驾护航。”冯楠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说道:“你给我说迷糊了,小鬼子怎么可能保护我们,不抓我们就烧高香了。”
张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召开一个大东亚共荣圈的学术研讨会,你在教育部,你看看你们部长有没有想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