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顿了顿,额头起了一层冷汉,硬着头皮继续道:
“夫人奋力反抗,没被得逞,不过从此夫人就得了精神障碍,越发地沉默寡言了,也就成了别人口中的蠢笨丫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姿态未变,烟雾迷离而缓慢地从他口中吐出,“雨过天晴了!”
他这意味不明的话让卫卿神情诧异,抬起了头。
目之所及的一双墨眸里带着凛冷的杀意,指间还未燃尽的烟蒂被他随手按进了手边的烟灰缸,火星渐渐湮灭。
“江家,破产吧!”
一觉睡到大中午,林诗藤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衰竭。
“哈秋!”
鼻尖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捣乱,林诗藤挺翘的鼻子皱了皱,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睁眼一看,便对上正对着自己绽放着禽兽一般笑容的妖孽俊颜。
林诗藤瞬间清醒,一双漂亮的眸子惊慌地睁大,转身正要逃跑,男人长臂一捞,将她重新捉了回来。
男人墨黑的眸子格外地委屈,好看的薄唇抿了抿,抬着下巴指了指他喉结上的牙印给她看,“看看,你咬的。老公应该是用来亲的,你怎么能咬老公呢?”
“……”
林诗藤只恨昨晚她
怎么没再使点劲儿,把这狗男人咬死得了。
得了便宜还卖惨。
被子滑落,露出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嫣红痕迹。
她白皙精致的锁骨上的牙印,尤其显眼。
林诗藤低头扫了一眼,又抬眸望着他,红肿的唇瓣紧紧抿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幽怨又控诉,乖柔又可怜。
傅庭渊见着自己的杰作,却是笑了。
客厅,卫卿把秦嫂还有秦嫂的女儿一并押了上来,静候傅庭渊的处置。
昨晚过后,秦嫂的女儿吓得整个人都是神情恍惚的,嘴里一直念叨着“有鬼”。
此刻再见着傅庭渊,更是吓得嗷嗷乱叫,在地上缩成一团往后退:“有鬼,有鬼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昨晚她的脸上本化着精致妆容,这会儿已经花成一团了,其实比起容光焕发的傅庭渊来,她更像鬼一点。
秦嫂见着自己女儿被吓成了这幅样子,心里是悔得连肠子都青了,连忙朝着傅庭渊磕头:
“三爷饶命,三爷饶命啊!昨晚我女儿不是故意打扰您的,也怪我没看住夫人才让她误闯了狼舍,请您开恩放过我们母女吧!”
傅庭渊穿着休闲衬衣,手里端了一碗鸡蛋羹,将林诗藤圈在臂弯里
,另一只大手拿了个汤勺,舀了一勺给她喂到嘴边,可她不吃。
她身材娇小,身上穿着傅庭渊的宽大白衬衣,衬衣长到了膝盖处。
她卷卷绒绒的长发披肩,卷而浓密的羽睫垂着,肌肤奶白柔嫩,纯净柔美得仿佛坠入人间的精灵。
她一双玲珑的脚轻轻搭在沙发上,白皙娇嫩的小腿还有脚踝处留下了被手指用力捏过的痕迹,足以见得昨晚的激烈。
听他们吵得心烦,傅庭渊抬了抬手。
卫卿立马过来把鸡蛋羹接了过来,低着头站在一边请罪道:“人是我招进来的,请三爷降罪。”
傅庭渊只是低头摸了摸林诗藤软弹的脸蛋,“藤藤,你告诉老公,昨天到底是你误闯的那个地方,还是那个老婆子把你带去的?”
林诗藤纤长脆弱的睫毛略略往上抬起了些,琉璃色的眸子怯生生地扫了那老婆子一眼。
而这时老婆子立马无辜得痛哭流涕喊冤:“夫人,您可不能污蔑我啊,我让您在那儿等我一会儿,结果扭头就没看见您人了,再找到您您就去狼舍了。您说您瞎跑干什么啊,这不是连累我这把老骨头吗?”
她这下恶人先告状,是笃定这个蠢笨丫头肯定不
敢乱说。
虽然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进去了那个地方又完好无损地出来,不过这丫头蠢笨也是真的,看她那副怕兮兮的样,只要先把状告了,给她盖上一顶在别墅里乱转悠不怀好意的帽子,傅庭渊肯定会心里生疑。
傅庭渊一双黑眸盯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林诗藤的肩头缩了缩,眸色颤了颤,像是被吓到了,把头低得更下去了些,细微着嗓音开口:“是我,走错了,不怪她……”
傅庭渊只是摸了摸她乖柔的发丝,唇角若有若无地勾着一抹笑,黑眸扫向那个老婆子,嗓音温温和和:
“说的也是,我这别墅这么大,走错路而已,倒是挺正常的。所以你的女儿昨晚来我房间,也是走错路了?”
秦嫂连忙点头,顺着他的话道,“是啊是啊,我女儿来这里就是为了来看我,别墅太大,这不赶巧了就走错屋了。对不起啊三爷,我们真不是故意的,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
傅庭渊也没说要追究她私自带人进来这事,只是挑着黑眸瞧了还在发癫的女人一眼,神色隐隐带了丝缕惋惜:“真是可惜啊,年经轻轻,就走错路了。”
秦嫂以为他信了自己的
话,完全没听明白他话里另外一个意思。
她不懂,卫卿却是懂的。
赶紧回头给了那几个保镖一个眼神,几个保镖立马动作,要将那个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