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见ethan是在什么时候,宫岳鸿记得应该是两年前见过他。
两年前林诗藤去刺杀傅庭渊的宴会上,他也在。
上次宫岳鸿想从傅庭渊那带走林诗藤,他并不是与ethan的身份出席的,宫岳鸿便自以为与ethan见面是两年前。
宫岳鸿皮笑肉不笑:“真巧,ethan先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见你。”
“倒是不巧,我等了你挺久了。”
傅庭渊双手随性搭在轮椅的扶手两边,眼神毫无波澜地望着宫岳鸿,“本来我们可以更早就见面的,不曾想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最终没有耐性的是你。”
猫捉老鼠?
倒真是个恰当的比喻。
这么想着,宫岳鸿脸上多了几分道貌岸然的笑容。
不过紧接着他的眼神落在他身后的林诗藤身上,神情又是一顿。
“这位是……”
林诗藤脸上戴着面具,宫岳鸿认不出她。
跟他说话时,林诗藤的语气分外从容:“宫二先生,我是寒刀联盟的人,您应该也认识我,毕竟两年前,是您花钱在我这儿想要我刺杀ethan先生的。”
闻言宫岳鸿顿时大惊,然后大怒:“你还能不能有点职业道德?两年前让你办的
事你至今还没办好,你作为堂堂第一大联盟的金字招牌,竟然做出这种自砸招牌的事!”
林诗藤不屑地撇唇,“宫二先生,需要我提醒你一遍么?两年前你虽然在我这里下了订单,但就只给了一百万的订金。
要不是看在你家家大业大的份上,我也不能冒着这么大风险在你订金没给足的的时候去刺杀ethan。
而且后来刺杀失败,该退给你的钱早就退给你了,咱们已经结束了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我本来只是个生意人,谁愿意出价让我帮谁我就帮谁,有什么问题么?”
“……”
宫岳鸿被怼的哑口无言。
傅庭渊又握住了林诗藤的小手吃豆腐道:“她现在是我的妻子,妻子帮助丈夫渡过难关,这应该比你们雇佣被雇佣的关系更牢固吧?!”
宫岳鸿虽然不明白到底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大为震撼。
ethan这男人怕不是有病?
竟然娶了两年前想要杀他的女人?
就不怕随时被枕边人一枕头捂死?
傅庭渊猜得到今天有一场硬仗要打,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很快宫岳鸿恢复了正色,“就算你有寒刀联盟相助又怎样?今天在这里碰了面,那我就不可
能轻易放你离开了!”
傅庭渊语气平淡:“你以为我真的会毫无准备地出现在这里?”
宫岳鸿嗤笑,看上去格外地讽刺:“你说的准备,就是区区一个女人?”
林诗藤不禁挑眉,眼神里蓄出一抹冷光。
被小瞧了啊。
还真是久违的感觉。
傅庭渊选在这个地方,打的主意是真心想跟他好好谈谈,也想好他不会在这个地方大打出手。
投鼠忌器的道理,宫岳鸿爱画如命,他正是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才敢这么大张旗鼓地出现在这里。
不过,以宫岳鸿对自己的恨,估计他不会顾忌这么多吧?!
不消片刻,有人过来在宫岳鸿说了什么,宫岳鸿顿时一脸震撼地望着林诗藤。
“你就是西斯先生?”
林诗藤也是才想起另一层,宫岳鸿花了两百多亿想要买自己的那幅画,刚才才在这里暴露了自己就是西斯先生的身份,这会儿很可能自己也会是他的目标。
林诗藤不禁皱眉,心叹了一句,真麻烦。
早知道今天就不该来这一趟,钻傅庭渊的被窝里吃豆腐睡觉觉不舒坦吗?!
“阿嚏!”
傅庭渊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心想肯定是上回跟媳妇儿在浴室
里玩得太过火,不留神感冒了。
那回水都凉了还在跟她闹,害得她那软嫩脆弱的身子骨发了低烧,抱在怀里给她捂了一宿汗,第二天才好。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让宫岳鸿放下戒备。
同时也在想,为什么这么巧,西斯先生竟然是寒刀联盟的人,还是这样一个女人?
林诗藤微抬下巴,态度桀骜:“要打要杀尽管来,大可不必用这种眼神来看老娘。”
比起打嘴炮,林诗藤更喜欢实干的方式干倒敌人。
宫岳鸿确实忌惮着这里的画,不过从决定在这里把ethan诱过来起,那些画在他眼里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宫岳鸿敛下神情,“其实我更希望ethan先生能主动配合一下我,我只是想邀请您去我那儿做一回客,并没有恶意。”
“你可少装大尾巴狼了,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你要是真有能耐想从我手里头抢人,最好拿出点真本事来!”
林诗藤眼神沉了下来,也做足了架势。
一听这话,宫岳鸿顿时也懒得装了,让自己的手下掏出了家伙。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之际,傅庭渊唇瓣轻撩,道了一句,“倒也不必这么直接,在这种地方动手,你就不怕会